论影响,不可能真的毁于一旦,最近形势明显变好了。”
他不方便直白地让她别去折腾,只能拐弯抹角地说别得罪郁氏。
冯萍不耐烦道:“行行行,我也没想往郁氏身上扯,嫌命太长了?不提纪乔真和郁斯年那档事,但纪乔真另当别论。他凭什么比我们过得滋润?”
纪长峰默默叹了口气,想起她之前想找郁斯年算账的冲动做派,难道不是嫌命太长了?
冯萍立刻打点起来,拎着一盒盒装帧精美的酒,去到原来生活的街巷。
酒瓶和礼盒是她批发来的,式样高级,单价成本不高,但街坊邻居人多,也花了她不少钱。酒则是自己做的,往精装瓶里一装,任谁都看不出来。
冯萍见到晚辈,一个个热络地喊着小名,长辈则全部成了她七大姑八大姨。把酒送完之后,委屈之色浮上脸庞,一边抬起手来抹泪,一边哭诉着自家境遇。
“纪乔真自己在外面赌博,害得我们举家搬迁,现在上节目火了,却要和我们断绝关系,一分钱不肯支援。”
“不仅如此,子瑜谈了个白富朋友,他看不过眼,竟然设计拆散他们。”
“还请大家能帮我个忙,赶明儿记者来采访的时候,能大起胆子说几句实话。”
看着一张张熟悉面孔上腾起的怒意,冯萍补充道:“子瑜女朋友的事就不要说了,她是富二代,家里有权势,万一得罪了,日子怕是不太好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