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粉味。

可话还未说出口便忽地想起早上在大殿上与合欢宗的人接触了一番，想必是那时沾上的味道。

那都是早上的事了，况且只是接触了一小下，没想到这头色狼还是能闻出不对劲。

他懒得解释，便用手捂住萧臻凑过来不停嗅闻的鼻子：“你闻错了。”

下一秒，掌心传来轻微的钝痛对方一口咬在了他的掌心内侧。

尽管力道不重，但江晏还是有些不敢置信，猛地抽回手，大声质问道：“你居然咬我？！！”

他侧过头去准备算账，对上的却是萧臻有些无辜的眼睛，仔细看甚至还有几分委屈。

江晏这才想起，他曾经看过一本驯化狼的典籍，里面提到过狼的咬合力很强大，所以当他们轻轻咬住你的时候， 往往是在表达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