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他低低在她耳旁轻声说道?:“好了,这会是真的疼了。”
应缇:“……”
应缇当他酒喝多了,这会脑子还没清醒,所以说的话也比平时要更加没脸没皮。
她推开他,就要起来,楼淮哪里肯放过她,将她定定地固在自己身上?,一边捏着她的手,一边说:“这段时间玩得开心吗?”
应缇被他弄得心痒痒的,但意?识仍然充满理智,说:“玩得挺开心的。”
楼淮轻轻笑了声,说:“那你开心了,是不是也让我开心下??”
话音刚落,她的手被带到一个有些危险的地方。
应缇瞬间清醒,就要抽回来。
楼淮说:“应应,我真挺疼的。”
应应。
已然很久没有听到他这么柔情地用这个称呼叫过自己了,应缇的思绪一下?子回到前几?年。
那时候,两人的感情是真的好,融情蜜意?的,那会楼淮也真的是宠她,恐怕那时候应缇要天上?的月亮,楼淮也真的会给她摘下?来。
就是宠到了这样的一个地步,后来也不知道?怎么了,他再也不叫她应应了。
应缇想,这时的楼淮,可能真的是醉了。
她说:“我给你拿醒酒汤。”
楼淮说:“不用喝那个玩意?儿,有你就够了。”
她穿的就是吊带裙,都不用脱,等应缇反应过来时,楼淮已经在磨着她了。
裙子被推到腰间,要落不落的,增加了几?份感觉,就像是将落未落的太?阳,没一会,霞光染满天际。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了的原因,他很有耐心。
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有耐心。
应缇好不到哪里去,她就被楼淮那么吊着,始终得不到一个痛快。
起初她还能忍着,后来实在忍不住,就趴在他的肩膀,轻声说着话。
楼淮问:“开心吗?”
应缇有些哭腔,说:“开心。”
他便说:“我不怎么开心。”
话落,他轻轻在她脖颈处咬了下?。
像是发泄似的。
应缇浑身一颤,问:“谁惹你不开心了?”
楼淮没回答,应缇就要再问,楼淮吻住她的唇,也吻住她即将说出?口?的话。
如果说前面还算温和,那么这会之后的事情,就要粗狂许多。
楼淮似乎如他所言,并不开心,所以继续寻找一个发泄口?。这么多年,他对外虽然能讲得上?个漫不经心,但终归还是冷静自持居多。
只有到了应缇这里,他才会露出?那些外放的情绪。
他在做那种事的时候,也会说一些粗暴不雅的话,和平日里西装革履严肃正经的他截然相反。
而且这种时候,他是极坏的,他说,她不应,他就更加疯狂。
非要她应了,他才稍稍放过她。
应缇起初不习惯,后来多方搜寻,发现情侣之间,最为亲密的时候,是要说些话来调动情绪的,慢慢的也就习惯了。
但这晚,似乎楼淮有些过头了。
来这边半个多月了,因为他忙,两人最多也就是亲亲抱抱,应缇想,或许是太?久没做了,然后楼淮又喝了酒。
欲望的热潮一股股袭涌而来,应缇意?识彻底昏沉前,心里想的是,明?天得好好问问,他到底喝的是什么酒,又是谁惹他不开心了,能让他这般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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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醒来,已是上?午十?点多。
应缇眼睛都睁不开,只是伸手摸到桌上?的手机,打开一看,瞬间被吓得个清醒。
屋里的窗帘关得紧紧实实的,叫人一点都看不出?外面这会是何时。
她坐起来,头垂得低低的,抓了两把头发,她才有些缓过劲。
刚要下?床,大腿处传来一阵酸痛。
可见楼淮昨晚闹得有多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