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好好的一个过年，他不在临城陪应缇，而是身在纽约，实在说?不出?的不对?劲。

周序想了下，问：“应缇和你一起过来吗？”

话落，他就感觉楼淮看?他的眼神，仿佛要把他吞了似的。

很好，他踢到铁板了。

应缇并不在纽约。

而且，他猜测得并没有?问题，两人确实出?了点问题，看?楼淮喝酒的这个架势，可能问题出?现得还不算小。

他也不敢再问，只是陪着楼淮喝酒。

直到，楼淮叫服务员送来第?三支威士忌时，周序才忍不住说?：“兄弟，这么喝会?出?人命的，你也不想应缇年纪轻轻就成为寡妇了吧？”

楼淮抬头瞥了他一眼，而后冷笑一声。

这笑声，令周序头皮发麻。

他甚至在后悔，刚刚在别墅那边就该让楼淮拿到资料独自?离去?的，可他倒好，出?什么馊主意把人留下，现在倒是叫他难办了。

眼见，楼淮喝得越来越多。

他没忍住，说?：“要不我给应缇打个电话吧？”

楼淮直勾勾地看?着他，好似在说?，你能打得通就打。

周序确实打了。

他的话楼淮不会?听，但应缇说?的话，楼淮还是要听一听的。

谁知道，电话响了很久都没有?人接。

他皱眉，对?上楼淮冷下去?的眼眸，他尴尬笑着：“可能是她手机没带在身上，我等会?打。”

过了十分钟，周序再次拨打应缇的电话号码。

还是没人接。

他不信邪，抓过一旁桌上楼淮的手机，隔空扫了下楼淮的脸，然后点开电话簿，找到应缇的名字。

楼淮对?应缇的备注是应应。

周序看?了楼淮一眼，点下那串号码。

电话是响了，但与此前用他手机拨打时的情况不同，这会?，楼淮的手机在嘟了一声之后，竟然传来一道机械的女生，提示对?方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周序心里莫名一颤。

这是……

不至于吧？！

他尴尬不知该怎么笑了：“可能这会?应缇和人在通话，咱等会?再拨。”

还是等了十分钟，周序再次点下那串号码，听筒里清晰地传来和刚才一样的机械女声。

应缇的电话依旧是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

拉黑实锤。

周序倒吸一口冷气，已经不知道作何表情。

但他愣一下，还是坚持说?，我发个微信给她。

他没用他自?己的，虽然他加了应缇的微信，但两人的聊天记录，一页就能翻完。

上次聊天还是在去?年，他问她楼淮在哪。

他拿楼淮的手机点开微信，然后在搜索框输入应字，随即一个称呼为应应的好友跳出?来。

楼淮对?应缇的微信备注也是应应。

周序点开聊天窗前，向楼淮问道：“我能用你微信发消息给她吧？”

楼淮没说?话，只是喝酒。

有?时沉默也是一种首肯。

周序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打了一行字发过去?。

【楼：应缇，楼淮喝醉了，你管管呗。】

消息刚发出?去?，随即就被拦住了，而且这段话旁边左边显示着一个个大的红色圆圈感叹号，下面还有?一行字，意思是，应缇开启了朋友验证，楼淮还不是他的朋友……

这下，周序真是笑不出?来了。

这何止是出?现问题。

这是要分道扬镳了吧。

他看?着楼淮，楼淮也看?着他，说?：“发出?去?了吗？”

！！！

敢情他早就知道了，如今不过是一个验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