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吗?你愿意?离开他们吗?”
空间不算大的房间里,在应缇问完那句话后,是长久的沉默。
应缇也不急,就耐心等着。
一旁的应慈反倒是沉不住气了?,她说:“妈妈,你已经操劳了?一辈子了?,那两?个?人一点也没有悔过自新的想法,如?今我也快出来?工作了?,我们三个?人在北城生活不会是太大的问题。”
她说:“妈妈,你能不能偶尔也想想自己,想想我和姐姐?”
李开珏说:“我一直想着你们。”
应慈就要反驳,应缇先她一步说:“妈妈,我回来?的那阵子,一直做着一个?梦,您想知道是什么吗?”
“什么?”
“我一直梦到那年我被他带到赌场,想用我换一点钱,好去还他的赌博输掉的钱,然后能再继续赌。我一直想不明白,这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我现在生活得也还可以,为什么还一直梦到这个?场景,这次回来?我想了?很久,我觉得,是因为那个?人始终让我不安。”
应缇说:“妈妈,那个?我所谓生理学的父亲,是一个?一直让我很不安的人。您懂得那种害怕吗?”
李开珏先是震惊地看?着应缇,随后是长久的缄默。
良久,她说:“我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