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步。”
应缇再次点?头,说:“是。”
两次的单音节“是”,无异于如两把利箭,一次比一次更狠更用力地扎在楼淮的心脏上。
原来当年那个迷茫不?知前途何去何从的人,一旦狠心起来,也知道怎么用语言伤人。
而这?样的语言仿佛还不?够伤人似的。
很?快楼淮便听到应缇说:“你这?边的东西我都收拾干净了,金融街那边的房子我也在上周就整理好?了,你的行李在过?完年后我会让人送到你家,我也在找合适的卖家了,等那套房子卖了,我会把一半的钱转给你。”
后面这?句话似乎是觉得自己说得不?够清楚,她说:“当年那套房子,我们各出?了一半的钱,现在既然分手?了,钱的事当然要算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