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看,又对许远说:“爸爸,你赶紧编草笼子,我要养蟋蟀。”
陈夏很想告诉她,就你这捏蟋蟀的力度,蟋蟀不可能活过今天的。但是看到乐乐这么开心,
她最终同意了许远的建议,“好,那我和乐乐在山上再住几天,还要麻烦你帮我们找个房子。”
“不用这么麻烦,这栋别墅里别的人都要搬走了,你和乐乐住在这就行。”
开玩笑,再住下去她的身份就要暴露了,陈夏说:“还是算了,我们俩已经没有法律上的关系了,打扰你这么久我已经很抱歉了,我会找个住的地方马上搬出去的。”
许远笑了笑,眼神里多了一丝让陈夏琢磨不透的意味。
他说,“我是乐乐的爸爸,虽然我们已经没有法律上的关系了,我想为我女儿做点事不可以吗?你不用担心我会打扰你们,明天我就要出去了,这个房子里只会有你和乐乐两个人住。”
陈夏才不会如他的意,她总觉得许远给她的感觉很奇怪,好像总想在她身上证明些什么。
“许远,我对你这个人已经厌恶到极点了,我希望你有点自知之明,我们现在还能心平气和地说话全是因为乐乐,而乐乐的监护权在我这里,你只有探望的资格,我想带乐乐去哪里住都不需要咨询你的意见。”
陈夏走到菜地里抱起乐乐,“妈妈给你编草笼子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