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宋承义整个人都近乎失态,酒侍还在倒酒。
看余景像是有些困顿,男人才松口。
“行了。”
宋承义如释重负地出口气,险些倒下又被酒侍扶住。
易宗游给余景略微正了正领带,动作和声音都温和。
“带你回家。”
余景嗯一声,耳尖红红的。
易宗游虚虚揽住余景的腰,他身姿挺拔,肩膀又宽阔,把余景整个人都挡在身后。
看向宋承义的眼神犹如看蝼蚁,话却是说给在座的每个人。
“余景酒量甚微,如果宋先生再想喝,来易家找我。”
声音从容,冷淡,沉稳,却像是一把锋刃。
凌厉又迅速的挑破二人的关系,告诫众人余景本身就是和易家并排而站,而非等闲。
之前并未在大庭广众之下敞明,是遵从余景的意愿。
可如果有人处处挑衅,他同样也会以余景为前提公开这件事,绝不会让心尖上的人受到一点委屈。
易宗游的手揽在余景腰间,众目睽睽下一直到正厅门口都未放下来。
“感觉还好吗?”他问。
“头有点晕,还有胃,里面很热。”
余景贴着他很近,还在为易宗游忧心,“别人会乱想的。”
“这不是你该考虑的问题。”
劳斯莱斯车门缓缓抬起,易宗游护着他坐进后排。
“你怎么来了。”余景靠在男人怀里咕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