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这两姐妹乍看有些相似之处,但和南世理轻混血的冷锐外貌不同,南雪恩这张脸看起来是那么的清淡柔和,甚至都不需要做什么,仅仅只是无表情的样子而已,就让人感到似乎碰一碰她就会碎掉。
在这种极端的易碎美感上,南雪恩和她的母亲生得如出一辙,却又隐约更胜一筹。
无论怎么看,南雪恩都有着白初吟最喜欢的全部特质,而她和南世理显然不同南雪恩是能够被她完全操控的存在。没有锐气,没有锋芒,甚至没有背景没有依靠,连底色都是一片纯白,只待涂抹。
因此许多年过后的今天,白初吟终于再一次十分顺利地如愿以偿。
......
“好痛......”
此刻南雪恩的痛呼声近乎微弱,她被反绑在身后的双手用力攥着,额头紧紧贴在桌面上,眼泪就这样无法控制地不断落下。
疼痛让南雪恩连呼吸都变得艰难,此刻那冰冷的异物顶在她柔软的穴腔内,本能的恐惧让她小幅度挣扎着,却又发觉每一次动作都会让那异物感与疼痛变得更加明显。
“哎呀。”白初吟见她哭得厉害,才终于意识到了事情原委,一时抽出了那塞在她身体里不过浅浅一点的东西放在桌上,撞出沉沉的“咚”一声响。
南雪恩视线模糊地去看,就看见了白初吟放在她脸颊边的东西那是一尊线条还算柔和的棱柱状水晶,某面刻着“国家年度xxxx奖项”的字样,而归属者毫无疑问是南世理。
这是姐姐的奖杯。意识到是什么东西塞进了她身体里之后,南雪恩就痛苦地咬紧了唇,错开视线。
“哭成这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怎么了呢。”白初吟默默地看了她一会儿,最终若无其事地弯腰抱住她,揉了揉她的腿心,“好了,好了。突然这样对你的确是我的错,不过......我还以为你能受得了呢。总之先别哭了,嗯?是我不好。”
这个时候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必定是徒劳。南雪恩咬着牙任由白初吟不断揉弄,心里很清楚自己的处境此刻她能做的,就只有祈祷白初吟的兴致早些耗尽。
于是当白初吟的指尖揉开她穴口,再一次朝内挤入时,南雪恩只是闷闷地喘息了几声,趴在桌上并没有过多抵抗。
“你是太紧张了吗?还是真的就这么讨厌我?”在感受到她穴腔内的干涩后,白初吟有些失望地顶入了第二根手指,不顾南雪恩隐忍的喘噎声,自顾自慢慢把她的穴口一点点撑开,“难道昨天晚上南世理也是靠强迫才上到了你吗?”
“唔......”南雪恩并没有注意到白初吟近乎不堪的用词,她只是在听见姐姐的名字后就下意识睁开了眼,忍着穴内的不适吃力答道,“没有......不是那样的。”
“那就是说,只有我需要用强迫的办法?”这次不等她说完,白初吟就在她身体里搅弄顶肏起来,指节碾着她穴腔里温暖紧窄的内壁,像是知道她会有多痛一样,坏心而刻意地不断避开了她的敏感点搅弄着,“雪恩哪,你这样......真的让我好失望。”
白初吟的声音轻轻的,手上的动作却完全不留情面。南雪恩喘息着忍耐了一会儿后,很快克制不住地哀求了起来。
“初吟姐......对不起、呃嗯......是我错了......”南雪恩断断续续地小声哭求着,像是畏惧声音太大会被什么人发现似的,说话时始终不过是气音,“好痛......初吟姐、咳呃、是我做错了......不、呃嗯......”
看她发着抖地趴在桌面上忍耐的样子,白初吟忍不住用力捏了捏她的大腿,在她皮肤上留下鲜明的痕迹:“你知道我想看你这种样子等了多久吗?你总是在C市待着,这两年里我一次都见不到你,也没有理由去见你。现在好不容易你回来了,居然又是南世理先我一步......我实在是......真的是很不高兴。雪恩哪,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对不起......我明白、我明白!”南雪恩被她掐得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