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想嫁给你呢......”

“嗯,你当初也说想嫁给我......”曹晏州偏头看向湖面?,说起来云淡风轻。

花朝半是玩笑的笑意僵了一瞬,张了张嘴,也不知说些?什么,索性闭嘴。

依着风景布排,湖边不远处就是一圈假山石,李恃站在假山后不禁怔神后退了一步,扶着假山壁的手青筋凸起。

皇权不可违逆......皇权不可违逆......

他深不见底的眼中布上痛苦的神色,昨日花朝的酒后胡言一直萦绕在他的耳边,他神思不属,夜不能寝,半夜跑到了晋国公府,在观澜小筑怔怔站了半宿,到底没有进去?将?睡梦中的花朝揪起来。

今日一早,又恐一夜没睡不曾整装,在花朝跟前失了仪态,回去?更?衣,再来时总是想着大张旗鼓进来,不得自?在,再次翻了墙,问都不曾问上一句,就听到花朝说的那句“皇权不可违逆”和昨日那句“我不要嫁你”交织混杂在一起,像是一把?把?钝化的寒刀,带着铁锈扎进他的心?底。

若是可违逆,她心?中真正想嫁的人到底还是曹晏州是吗!

他攥紧了手心?,可是花朝说对了,“皇权不可违逆”,所以,花朝只能嫁给他!

别人休想。

素细在亭子里烹上了热茶,请花朝和曹晏州过去?吃茶,经?过假山边时,眼见地发现枯黄的草地上渗着几滴血,她惊讶地叫出了声,花朝走了过来:“怎么了?”

素细颤抖着手指着地上的血:“小姐,有人受伤了,好多血!”

花朝也是一惊,四目望去?,只有来往健全的下人:“素细,你去?看看假山里可有人。”

素细跑了一圈出来:“没有。”

曹晏州安抚道:“大概是之前有下人经?过打碎了什么瓷器割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