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你别忘了,这件事的起因缘由,将来若是沈宸知道了,你能受得了吗?”
花朝猛地转过脸,怔怔看着姜黎初,面白如纸。
姜黎初摸摸她的发顶:“别犯傻了,这只是一场游戏。”
姜黎初实在好担心,总觉得这件事不受控制了。
当初她们刚到杭州,花朝因着她继姐的事吃了亏,在她祖父那儿受了泼天的委屈,正一肚子的火,姜黎初也只能由着她胡闹排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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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于花朝的水深火热的心理交战,周锦儿这两天也是失魂落魄。
这天,她丢掉了所有矜持站在书院门口等着沈宸,她听到了商溪竹告诉她在首饰店的偶遇,听到了沈宸对花朝的不同寻常,她可以骗自己那是商溪竹故意的夸大之词,可心底还是慌了。
或许,她该光明正大把话挑开了为自己争取一次。
她看着下学的书生鱼贯而出,沈宸缓步走来,那样鹤立鸡群,瞬间就捕捉了人的眼球,周锦儿来时的一点犹豫,都没有了。
争取
在一众调侃羡慕嫉妒的目光中,沈宸朝周锦儿走去,周锦儿红着脸,朝他的那些同窗微笑示意,大方得体。
周锦儿虽然打定了主意,可真和沈宸并肩而行,她还是被他的气场影响着,总是不能真正自在,此时,她又想起了花朝,似乎自从花朝出现,就成了她的心病。
花朝的美貌,花朝的气质,都让她望尘莫及,尤其花朝在沈宸跟前,总是灿若骄阳,娇憨可爱,那种状态,衬得她此刻就很小家子气。
周锦儿弯了眼睛学着花朝娇娇一笑,脸上就热了起来。
“今日来有事?”沈宸淡漠疏离地看着她。
周锦儿不禁又想,这若是换了花朝,她一定会俏皮地回他一句“没事就不能来见你了吗”?她定了定心神,想学着那样的俏皮,可她憋红了脸,终究说不出口。
她是周锦儿,永远也变不成花朝的。
周锦儿抿唇笑了一下,又变回周锦儿该有的温柔小意,摸着腰间的铜钱玉环,轻声问道:“沈公子还记得这枚玉环吗?”
沈宸看了一眼,面无表情。
周锦儿道:“这是你父亲当年送给我爹爹做信物的,他们曾经有过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