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朝本就惊魂未定,被他这?么一吼愣了愣,李悟等人?已经跳下马背冲了过来。

“哥!你的伤口又裂开了!”李悟紧张道。

花朝猛地回神,低头一看,果然?见李恃的右手掌心血流如注,花朝顿时慌了神:“你流血了你流血了......”

李恃沉默地看着她,不?知是怒还是痛,一想起刚刚她为了救曹晏州整个人?都飞了出去,他冷漠地抽回了手。

“太子哥,我们快回宫选太医!”宋知蕴紧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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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球赛不?欢而散。

秦太医是太医院院首,看着李恃手掌的伤,连连叹息,连脸色都不?好?了:“这?剑伤本来就深,偏偏殿下又不?在意,三番两次好?了裂,再怎么下去,别?想好?了!”

李恃面无表情,花朝却是吓得白了脸色:“怎么会好?了裂呢,是不?是还有其他隐患?”

秦太医没好?气道:“自然?是太子殿下不?珍惜养伤了。”

花朝不?可思议地看着李恃,不?知他为何如此。

李悟心知肚明,看着花朝摇了摇头。

秦太医包扎好?,李恃便让他们都退下了,李悟临走时朝花朝使了使眼色,花朝不?明就里还是跟了出去。

“你呢最近别?跟太子哥生?气,他的伤不?捎几日就能好?了。”

花朝愕然?:“他的伤怎么跟我跟他生?气有关?”

李悟不?知如何解释:“反正你听我的就是了。”

花朝虽然?疑惑,还是点点头,等李悟离开,她折回李恃的寝殿,蹲在他身前看了看他的伤口,叮嘱道:“阿悟说你别?生?气你的伤就能好?了,你渴不?渴,我给你倒杯水。”

“出去。”

花朝才拎起水壶,就听到身后冷冽的声音,她蓦地转身,怔怔地看着李恃,他好?像很不?想看到她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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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婢走过来接过了花朝的水壶:“太子妃,还是奴婢来吧。”

这?个宫婢就是前些时候李恃钦点近前伺候的宫婢,她拿过水壶,李恃却一言不?发。

原来是想让这?个宫婢伺候啊!花朝一时气凝心田,如鲠在喉,她声线不?稳地喊道:“出去就出去,你让我来我都不?来了!”

可就在她正要跨出门时,一条手臂横了过来关上了半扇门,她的手腕被人?握住板过身来,花朝一抬头就对上了李恃紧凝的目光中。

“你放开我,不?是让我出去吗!”花朝挣扎着,却听到一声闷哼,她心里一滞,眼睛瞟到李恃握着她的那只手正是刚刚包扎好?的......

花朝不?敢动了,只是气呼呼地瞪着他,李恃将她压在门板上,紧盯着她,一言不?发。

宫婢见此情景,识相地立刻走了出去,关上了另一边的门。

心意

寝殿只剩他们两个, 还保持着那样的?姿势,花朝被他抵着,仿佛过了?许久, 她已经从一开始的愤怒抵触开始变得慌乱, 在李恃灼灼如火的?目光下,她垂下眼?眸有些躲避。

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什么话也不说,花朝几乎腿有些酸了?,期间她试着挣扎过一瞬,但很快就感受到了?李恃手?掌间?传来的?力?度,她有些无奈抬眼瞪了他一下,闷闷声道:“我腿酸了?。”

李恃依旧沉默不语,那双深邃的?眼?眸凝视着她,像是要将她看穿,就在花朝被他看得心慌意乱要用恼意遮一遮心绪时, 他终于开口了?。

“他哪里好,让你这么多年都念念不忘?”李恃垂眸间?晦然?,低低沉沉的?语声艰涩隐着痛苦。

花朝蓦地抬眼?, 惊怔之下眼?底闪过一丝惑然?:“谁?”

“曹晏州。”他从齿缝间?念出这三个字。

“曹......”花朝不以为然?间?愣住了?, 她看着他紧皱的?眉眼?, 恍然?一瞬,“你以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