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味道。

带着这样的感受，江暮晓合上眼睛，陷入了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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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日子过得倒都很平静，林照宜和江暮晓稳定地恋爱、约会，陪上班和陪演出变得稀松平常，两人甚至在一次约会时聊起了林照宜的父亲，也是陆柠的父亲，陆之。

林照宜在情感上仍然不愿将那个连面孔都记不清的男人当做自己的父亲，或许是因为袁新培足够强势能干，林照宜对父亲的想象并不生动，尤其是在经历了上一世乔焉出轨的事情之后，林照宜不愿再去想象那些虚幻的、看似可依赖的人和事。

但种种证据都指向，林照宜和陆柠就是同父异母的兄弟，那个曾被江暮晓目睹过的场面，就是林照宜的父亲偷偷弥补这份亏欠的爱，既是对母亲的爱，也是对林照宜的爱。

林照宜完全无法想象，母亲当年在得知陆之并没有离婚时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她的爱人不仅有家有室，还有孩子，而自己则在清醒的情况下无意识地成为插足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何其崩溃。

但这世上却有了林照宜。

林照宜聪明，他已经能从江暮晓含蓄而隐晦的话语中拼凑出完整的过往——

当年袁新培如何得知实情，除了当事人，恐怕外人已经无法知晓，但能够确定的情况是，袁新培决定和陆之断掉，陆之提出愿意弥补袁新培，或许是钱，或许是别的什么，但袁新培的朋友回忆说，她当时断然拒绝了。只是没过多久，袁新培又愿意接受陆之的补偿，她没有要别的，而是向陆之讨要了一份稳定、体面、不至于失业，且薪水不错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