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晓抱着林照宜去了沙发上。
林照宜家里是个两居室,但他重新搬回家以后,就把次卧改成了储物间,家中大小杂物被收进次卧,在客厅和主卧里腾出了大片空间。
先前老旧的家具,林照宜挑出已经确实不能用的丢掉,又重新买了新的,如此折腾一番,虽说房子还是过去那个房子,却又与过去不同,曾经林照宜和母亲一同生活的气息变得很浅了,现在更像是林照宜自己的家。
就连床也只剩下主卧里的一张新床。
不过沙发倒还用着之前的旧沙发,只是林照宜换上了全新的沙发布,正是时下流行的风格。江暮晓抱着林照宜躺在沙发上,林照宜还不忘念叨。
“洗衣液在洗手池下面,和柔顺剂不一样,别倒错了。”
江暮晓无奈,捏着他的下巴反问:“我看起来像不识字的人吗?”
林照宜用两只手抱着江暮晓的手,软软地亲他一口,然后让心旷神怡的江暮晓去打扫战场了。
江暮晓把林照宜先前换下来的那一床床具先扔进洗衣机里搅着,又抻展凌乱的床铺。到底没有真刀真枪地做,床铺只是凌乱,却没什么痕迹,江暮晓把床铺好时,似乎仍能在床单的褶皱间回想起林照宜方才反复蜷缩又伸展的身体,和他百转千回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