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照得雪场上的雪粒泛着金灿灿的光。林照宜咯咯笑着,江暮晓也笑,最后都安静地躺在原地。
江暮晓问:“还不起来?”
林照宜哼哼两声,道:“摔得屁股好痛。”
江暮晓言简意赅地评价林照宜:“笨。”
林照宜撇撇嘴,对江暮晓说:“真的很痛,我好像摔到骨头了。”
赛道上常年有人受伤,但初级道且在有人保护的情况下还能伤筋动骨确实不多见,可是林照宜说痛,江暮晓不敢掉以轻心,赶紧靠近了些去看林照宜。
一时不防备,江暮晓被林照宜糊了一脸的雪,林照宜心满意足,哈哈大笑起来。
江暮晓气笑了,伸手拍掉脸上的雪,想收拾林照宜,林照宜却一骨碌爬起来。
“再来一次。”林照宜认真地说。
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林照宜终于能够在不需要江暮晓保护的情况下自己滑完一整个赛道,他开开心心上了传送带,笨手笨脚地走到江暮晓休息的小木屋前,隔着玻璃冲江暮晓比了个耶。
窗户上结着厚厚一层冰花,林照宜呵一口气吹掉一些,把脸贴在玻璃上冲江暮晓笑。
江暮晓对此大为感动,坐在窗边喝着热气腾腾的咖啡,欣慰地点点头,而后又招手示意林照宜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