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初自出身便顺风顺水,因为有那么一点学识在身上,从小也被人誉为神童,加上长得又不错,自小便收到无数的赞誉。

在攀上宁姝过后,他更加的风光得意了。

可是,如今,他却变成了太监,连个男人都算不上了。

这个打击对他来说是巨大的,他木然的睁大着眼睛看着床顶,如同失了魂一般。

陆母才好一些,听到陆砚初醒了,赶紧过来看自己的宝贝儿子。

看到他这仿若失了魂的摸样,陆母顿时嚎啕大哭了起来。

“砚初,我儿,你别吓娘啊。”

可是,任由她哭的都要晕厥了,陆砚初都没有一丝的反应。

陆父回来看到的便是这样的场景。

看着崩溃的发妻,失魂落魄的儿子,他眼里闪过一抹戾气。

宁姝!

他和她没完!

压下心中的愤怒,他进去吼了一声:

“哭什么哭?”

“你留着眼泪等他死了再哭。“

吼完自己发妻,陆父看着一蹶不振的儿子,开口道:

“不想报仇,你就这样下去。”

说完,他懒得管他们母子二人,转身走了。

陆父的话如同雷击一样将陆砚初劈醒了。

对,报仇!

他要报仇!

陆砚初咬牙想道。

摄政王府,宁然盯着面前的君敛看了好一会儿才道:

“陆驸马的事情你应该也听说了,鹰寮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君敛闻言神色不动,开口道:

“臣也是今日才听到消息。”

“昨夜之事确实蹊跷,竟然没有惊动任何人。”

“能做到这一点的屈指可数,臣已经让人去查了。”

宁然闻言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问道:

“长公主这几日可有什么异动?”

君敛似乎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宁然才说道:

“公主才大病初愈,这几日身体都还没有好利索,都在府中调养身子。”

宁然也不知道信没有信,他忽然话锋一转道:

“听说,慕康身边的一个大宫女被处置了,还是你亲自动的手?”

“是!”

君敛坦荡的点头,他脸上全是厌烦:

“公主好心让身边的大宫女伺候我起居,谁知道那贱婢却想要爬床。”

说着,君敛冷哼了一声:

“既然她那么喜欢做这等事情,臣便送她去该去的地方。”

听到这话,宁然并不觉得奇怪。

从君敛崭露头角开始,便有人试图给他身边塞人,可惜他通通不收。

有实在推不掉的带回去,过不久就传出被折磨死了。

他这样乖张的性子也被人诟病,如果不是鹰寮首领俞承豪保他,他估计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那个宫女竟然想要爬他的床,没有被他直接弄死估计都还是看在宁姝的面子上了。

或许是他多虑了。

因为他最近听到一些传言,他有些不确定君敛是不是真的对宁姝上了心。

想到这里,他决定再试探一番。

“陆驸马的事情你知道了,之前他就已经惹的康乐不快了,这次怕是会直接休弃他。”

“本王问你一句,你可有做驸马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