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已经拷问过家里所有伺候的下人了,可是他们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听到。”

“他们都说犬子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这话陆父是不相信的。

那么疼,儿子怎么可能一点声音不发出。

都是那群该死的奴才,都不会好好的伺候。

宁然没有答话,而是露出一抹若有所思,半响后,他才看向陆父道:

“依你之见,是何人对驸马下此狠手?”

陆父想了想,眼睛一亮,连忙开口道:

“最近,砚初只和公主发生过冲突…”

话音刚落,他就意识到这话不对,果然便见宁然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陆大人胆子不小,竟然怀疑到长公主的头上了。”

“没有证据不要乱讲,这一点,陆大人应该知道吧?”

陆父闻言连忙低头道:

“下官不敢。”

虽然这么说着,但是他脑子里觉得是宁姝的可能性越来越大。

好好的,儿子怎么会被人废了,而且是那种地方。

除了情仇之外,他想不到其他。

难道宁姝知道林晚晚的存在了。

想到这里,陆父脸色又是一变。

宁然将他的神色看在眼里,眼里划过一抹幽深,淡淡的说道:

“没有证据,不要胡乱猜测。”

“依照康乐的脾气,知道你误会于她,怕是又是一场风波。”

“…是!”

陆父勉强应了。

“行了,你回去看看你儿子吧。“

“如今,他成了废人,康乐那边怕是直接会提出休夫了。”

宁然又缓缓开口道。

陆父闻言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这就是宁姝的目的,把自己儿子阉了,还想休了他。

世界上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

不,他不允许!

陆父和宁然匆匆告辞,他要回去想办法。

他一走,宁然将手中的杯子往桌上一放,想了想说道:

“来人,去请君副统领。”

没有谁会无缘无故的去动陆砚初,而且还是将对方阉了,他觉得这件事和宁姝脱不了关系。

他对这些儿女情长不感兴趣,他在意的是宁姝是如何办到能不惊动陆府的人对陆砚初动手的。

宁姝身边就几个宫女和侍卫,她哪里来的这样的本事?

“来人!”

他又唤来了人去查最近宁姝的行踪,事无巨细都要知道。

他总感觉宁姝这边会出现变数。

那边,长公主府,君敛正陪着宁姝用膳,或者准确的说是他赖着在这里吃饭。

想到他刚刚送自己的‘大礼’,宁姝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没有看到。

“公主这招不错,现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驸马成了一个废物了。”

“公主心里可曾痛快了?”

宁姝瞟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

“都是君大人的功劳,和本宫有什么关系?”

君敛闻言展露了一丝笑意,宁姝这摸样可真的太可爱了。

两人说着话,君敛的心腹过来在他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君敛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

“我知道了!”

说着,他站了起来对宁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