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那么容易?”
“且不说,我身上根本就没有母蛊,更没有雪蚕,根本无法将蛊虫取出来。“
“而且就算我有这些东西,我也没有办法。”
说着,离愁的眼里划过一抹忧愁:|
“这绝情蛊和其他的蛊虫不同,它必须要所下蛊虫的人鲜血为引子再配合雪蚕放能将其引出来。”
“那人既然给他下了绝情蛊,怕是也不想让他活着了。”
这才是她真正担心的原因。
听到这话,承天帝也皱了皱眉:|
“最多有多长的时间?”
“一年!”
听到这里,承天帝愈发的觉得时间紧迫了。
他大概猜到那蛊虫是谁给君敛下的,自己的儿子他还是了解的,能让他放下戒备的只有一人。
而那人此时已经在西楚了。
看来,君敛这一趟西楚之行还是必须要为之。
“这件事朕会解决,你不用担心了。”
“至于,离开皇宫,你想都别想。”
离愁闻言冷哼了一声:
“放心,我早已经不期望了。”
说完, 离愁转身往寝殿去了。
而承天帝则是拍了拍手,瞬间几名暗卫出现:
“去将苗族那个女子给朕带来。”
金珠并没有如同她和额霍枫说的一样回苗疆,而是继续留在了北凉。
一是因为母亲交代给她的事情她非但没有完成,反而还给君敛下了蛊,她若是回去,母亲定然不会饶过她。
另外则是,她也有些担心君敛。
绝情蛊她只听族中的长老提起过,只说会断情绝爱,但是到底有没有什么损伤,她也不知道。
她也答应过宁姝会注意君敛的情况的。
她本想着给君敛好好的看看,不过,现在君敛根本就不见她,她也只能暂时的住下,寻求机会。
让她最烦躁的是,君敛对岑雪儿似乎很看重。
岑雪儿现在每日都进出书房,甚至还堂而皇之的亲近君敛。
君敛没将她赶出来已经证明她的地位不低了。
她都不敢想象若是宁姝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而她更没有想到自己会被人带到皇宫,带到了承天帝的面前。
看到承天帝,她眼中的厌恶不加掩饰,母亲告诉她,就是眼前这个男人骗了她姨母的。
承天帝仿若没有看到她眼中的恨意一般,直接开口问道:
“原挚身上的蛊可是绝情蛊?”
金珠一愣,似乎没有想到承天帝竟然也会知道绝情蛊的存在。
不过,想到姨母,她又不觉得惊讶了。
她抿唇不语,承天帝见她的摸样却也猜到了,他冷着脸开口道:
“绝情蛊是你所下,还是宁姝所下?”
金珠本来不想答话的,但是她却敏、感的觉得这话有些不对劲,她忍不住问道:
“有什么区别?”
“若是你所下,朕现在便放干、你的血将他体内的蛊虫引出来。”
“若是宁姝所下,便只能放宁姝的血了。”
金珠闻言眉头一皱:
“谁说要用下蛊者的血引出来的?”
她有雪蚕在手上,想要引出蛊虫不难,这也是她留在北凉的原因。
承天帝闻言冷哼了一声:
“那你大可以回去试试。”
金珠闻言皱了皱眉,刚想说什么,却见一个极其艳丽的女子从寝殿里走了出来,金珠的瞳孔一下就放大了。
她在母亲那里见过姨母的画像,自然便知道眼前的人就是母亲要寻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