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姝狠狠的剜了他一眼,突然笑了。

“松开,先吃点东西。”

说完,她朝着外面吩咐了一声,让人送些吃的进来。

转过头,便看到君敛一脸笑意的看着她,他眼中的喜悦怎么都藏不住。

他喜欢刚刚宁姝吩咐下人的样子,仿佛这里是她的家一般。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问道:

“公主,如今这院子公主可喜欢?”

宁姝哪里不明白他的意思,她看了他一眼,偏生不如他的意:

“马马虎虎。”

“那剩下的公主来布置可好?”

君敛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这君府差一个女主人。

宁姝看了他一会儿说道:

“日后再说。”

说着,她顿了一下开口道:

“明日,我要回陆府了。”

听到这里,君敛眼中的笑意陡然消失,只剩下一片阴冷。

“公主为何还要回去?”

即便知道陆砚初已经坏了身体,根本就不能对宁姝做些什么,但是想到他还是明面上的驸马, 君敛便心中不痛快。

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占有欲竟然恐怖到了这种地步。

“他是驸马,本宫下嫁陆家,自然应当回去。”

宁姝话音刚落,只觉得手上一痛,宁姝微微蹙了蹙眉,君敛意识到自己方才不自觉的 用了力气,他连忙松开了宁姝,不悦的说道:

“公主,为何还要留着陆家?”

“他们留着还有用!”

宁姝缓缓开口道。

她还需要陆砚初这个驸马,若是她除了陆砚初,宁然必然会借机让她再寻一个驸马。

现在她和陆家是她占着有利的位置,若是换一家,她要重新应付,甚是麻烦。

之前,她本来也想过顺势要君敛做她的驸马,可是宁洵被刺杀和这次的事情之后,她又打消了这个主意。

她需要君敛手上的势力,所以他不能尚驸马。

君敛自然知道宁姝心中所想,或者说,眼下的局势本就是他推波助澜的结果,但是他心中却万分的不痛快。

他甚至脑子里闪过一个荒谬的念头,那就是他想要做驸马,他要宁姝从名号到人都属于他。

这个念头从脑中一闪而过,随即就被他压了下来。

他知道自己是有些魔怔了,不然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

两人一时无话,直到奴仆送来吃食,才打破了这个僵局。

宁姝没有让人伺候,让人把吃食放下后,便让人出去了。

见君敛一直阴沉着一张脸,她犹豫了一下,夹了一筷子菜放到了君敛的碗里。

“吃东西。”

君敛缓过来看了宁姝一眼,终于是拿起了筷子。

接下来,两人默契的没有提刚才得事情,宁姝问起了七日花的事情。

“你是怎么办到的?”

便是日夜兼程,不眠不休,也不能在七日之类从西疆将七日花送到京城,对此,宁姝甚是好奇。

君敛闻言勾唇一笑:

“地上不行,那天上呢?”

他指了指天上:

“我让人寻的鹩鹰一路送到京城的。”

“原来如此!”

宁姝不得不佩服君敛,这种方法都能想到,最关键的是,鹩鹰难驯,也不知道君敛究竟是怎么办到的。

他还有多少自己不知道的能力?

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一般,君敛开口道:

“下臣的便是公主的,只要公主吩咐,日后这些都能为公主所用。”

听到这话,宁姝忍不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