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陆砚初气红了脸,他没有想到君敛这么的不要脸,这样的话竟然都能说的出来。
“公主?”
他忍不住看向宁姝,他就不信宁姝也能听得下去这番话。
可是,宁姝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并没有什么表情。
而君敛则冷下了脸,轻斥道:
“还不走吗,驸马?可要本统领请你?”
陆砚初闻言咬紧了牙,终究他还是没有那个胆识敢和君敛对上,最后他只能匆匆和宁姝行了一礼然后拂袖离开。
他一走,宁姝便甩开了君敛的手,冷着脸说道:
“本宫的名声可都被你给败坏干净了。”
君敛一笑:“那下臣来负责?”
宁姝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上前一步,仰头抓住了他的衣襟:
“为了本宫,你能放弃你的高、官厚禄和滔天权势?”
“有何不可?”
君敛想也不想便说道。
君敛心中一跳,这人…
“那,若是本宫要你自废武功呢?”
她又问道。
君敛闻言蹙了蹙眉想了一下说道:
“这恐怕不行!”
宁姝脸色一变,他连滔天权势都可以放弃,却不能放弃自身的武功?
刚想发作就听君敛开口道:
“有武功臣能保护公主,不然再遇上这次的事情,没有能护住公主,臣会后悔一辈子。”
听到他提起这次的事情,宁姝难得的有些心虚,她松开了君敛的手正待说什么,就听君敛问道:
“公主,刚刚陆砚初进来,你可曾察觉有异?”
宁姝这才想起了正事,她摇了摇头:
“不曾。”
“我没有闻到身上那种吸引我的味道,身体也没有任何的异动!”
“我猜母蛊不在他的身上,是不是他把蛊虫取出来了?”
宁姝猜测着。
“不会,母蛊和子蛊一向是一对,蛊虫一旦入体,取出必死,母蛊一旦死了,子蛊也会死在体内,没有了用处。”
“或许,他并非是那个下蛊之人。”
君敛神色凝重的说道。
“可是,上次我的异常又是怎么回事?”
宁姝不解的问道。
君敛摇了摇头,眉头紧皱,事情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复杂。
之前,他还想着一个月的时间怎么都能将母蛊找出来,可是如今,他心里却有一抹不太好的预感。
看来,找寻七日花的速度要加快了。
他心中各种计较,但是面上却不显半分。
“公主放心,不会有事,臣必然会找到母蛊的。”
“公主好好歇着,下臣先去办事了。”
君敛说完便要走,宁姝却唤住了他:
“你伤的那般重,又守了本宫一宿,如今还要出去,不要命了?”
君敛脚步一顿,回头时,他已经是一脸的笑容:
“公主可是在担心下臣?”
“…滚!”
宁姝觉得君敛这厮就不该给他好脸色。
被骂了,却依然没有让君敛的心情坏上半分,他愉悦的离开了。
不过出了营帐,他脸上的笑容便消失不见了。
若是让宁姝知道所谓的受伤全都是假的,还不知道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