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陆砚初的样子也就知道陆父长得也不算差。

林晚晚自有自己的盘算。

陆父没有想到林晚晚打的竟然是这样的念头,他不由重新审视起林晚晚来。

之前他并没有注意,如今才发现林晚晚长得竟然也不差,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正是文人所喜欢的。

他心下已然有了计较,但是面上却没有显露半分。

毕竟,他还是一个翰林,要的就是脸面。

他只说道:

“这事儿我再考虑考虑。”

林晚晚一听就这话便知道事情已经成了,只不过陆父还要沽名钓誉一下。

她嘴角泛起一丝冷笑,面上却露出一抹可怜巴巴的样子。

“那我就静候姑父的佳音了。”

“对了,那个火锅我已然有了眉目,等表哥身子好些,便可以试着做做了。”

听到这话,陆父对林晚晚更加满意了。

难怪之前儿子提到林晚晚跟丢了魂一样,这女人果然知情识趣,进退有度,比陆母聪明多了,将她弄进府中,必然会添不少助力。

想到这里,陆父看林晚晚眼神更加温和了几分。

他正要说什么,心腹却在书房外说道:

“大人,公主的凤驾快要到了。”

“什么?”

虽然之前宁姝有提过,但是陆父没有想到宁姝的动作会这么快。

他现在可一点都不敢拿乔,连忙让人通知陆母还有陆砚初去大门口候着,他看了一眼林晚晚说道:

“你从后门走。”

“是,姑父。”

林晚晚行了一礼,赶紧走了。

那边,宁姝的凤驾已经到了陆父的门口,陆父带着陆母还有只剩下一口气的陆砚初跪下行礼。

“都起来吧。”

宁姝倒不是心疼他们,只是陆砚初的情况是真的不好,再折腾下去怕是只有一个死字了。

戏才刚刚开始,陆砚初可不能死了。

“来人,拿本宫的牌子,让太医院首赶紧过来给驸马爷瞧瞧。”

宁姝这话是在外面说的,不少人都听到了,他们全都小声议论,无不歌颂长公主心善。

虽说男尊女卑,但是宁姝身边不一般,乃是长公主,她想养面首都行,更别说休夫另找了。

可是,偏偏她没有这么做,而是对残疾的丈夫不离不弃,这可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见达到了自己的效果,宁姝点了点头,这才要进去。

这时,白竹突然上前道:

“禀公主,刚刚侍卫在后门抓到一个鬼鬼祟祟的人,恐是刺客。”

陆父闻言心中一跳,精神不济的陆砚初听到这个消息也是浑身一震。

他之前听母亲说林晚晚进府了,他一直都在等着林晚晚来看他,结果林晚晚却去见了父亲,他猜应该是为了孩子的事情。

他们抓到的不会那么巧就是她吧?

刚这么想着,就看到两个侍卫押着一身黑衣,带着黑色帷幕的人过来了。

他眼皮子一跳,陆家人的呼吸都轻了。

陆砚初和陆父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惧,而陆母则浑身都颤抖了起来,恨不得自己晕过去。

宁姝将陆家人的表情看在眼中,心中一阵嘲讽。

他们明明知道这是死罪,却依然敢这么做,如今东窗事发,倒还知道怕了。

她眉目一转,只当做不知道一般看向林晚晚。

“你是何人? 为何这身打扮从陆府出来?”

“驸马被人阉了,是不是你所为?”

宁姝当着众人的面,直言不讳的说出陆砚初被人阉了的事情,陆砚初本就苍白的一张脸愈发的不能看了。

他此时万分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醒来,如果没有醒来,他也不用来迎接宁姝,更加不会听到这番话了。

周围看热闹的人更是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