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忍不住说道:“都怪宁姝那个贱人!”

“胡说什么?”

一旁的陆父听得眉心一跳。

这话要是传出去,他们九族够不够诛的。

陆母虽然不忿,但是却也知道刚刚自己说错了话。

她心里还是不甘心,小声的埋怨道:“她也太狠毒了,你看把砚初都打成什么样子了?”

看着人人赞誉的儿子被打成这幅模样,陆父心里也十分的不满,可是那是长公主,他能如何?

虽然现在朝政都由摄政王掌控,他也一早投靠了摄政王。

可是,摄政王一贯在人前都是纵容宁姝姐弟的。

即便为了堵住众人之口,他也会站在宁姝他们那边!

所以,今日这事他们只能吃个哑巴亏。

“罢了,她估计是因为昨夜之事,心里有气。你也是,何故非要昨夜出去?”陆父低声斥责道。

“父亲,晚晚昨夜临产。”

“还没有禀告父亲,晚晚生了一个儿子,您老人家有孙子了。”

想到自己的青梅和儿子,陆砚初心里舒坦了一些。

陆父也是,听到自己有孙子了,脸色也好看了不少。

虽然,他看不起林晚晚的身世,不过这个女人确实有些本事,为陆家弄了不少银子,他也是赞同儿子将人养在外面的。

“这些天你消停些,别去别院了,先将人哄回来再说。”陆父嘱咐道。

“你父亲说的对,定是她耍起了性子,等你好些,去和她说说好话。她耳根子软,又那么中意你,随便哄哄就会回来的。”

陆母也在一旁劝道。

“是,儿子定会去的。”

陆砚初应道。

虽然他也察觉到宁姝的异常,可想来想去都没有想出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于是只能认同父母的说法,将这件事归于宁姝在耍性子。

毕竟是长公主,被他这样晾了一天,有些脾气也正常。

宁姝有多爱他,他比谁都清楚。

只要他肯低下姿态哄她几句,便又会乖乖的任他摆布。

长公主府,宁姝睡了一觉起来这才觉得精神头好些了。

白竹也领着人将常用的东西都搬回来了。

“公主,嫁妆可要搬过来?”

宁姝的嫁妆可不是一般的多,顶的上半个国库了。

前世,她用自己的那些嫁妆供养着陆府的一大家子,可他们没有丝毫感激,反而将她当傻子一样哄弄。

如今,她便是给乞丐也不会给陆家的人用一分一毫。

“先放着,不急。”

她还准备利用一下这嫁妆银子呢。

以往,她不将这些钱财看在眼中,陆母早已经习惯在她的嫁妆里拿东西,她知道也不计较,权当是孝敬婆母的。

现如今,她不愿做这个冤大头了,她要他们一分不差的将吃下去的给她吐出来。

“最近本宫都住公主府。”

宁姝开口道,白竹点头应了下来。

说完,她正要去办事,却听宁姝道:“不好奇吗?”

明明之前还爱陆砚初爱的要死要活,如今却能说放下便放下。

“奴婢不敢,公主这么做自然有公主的道理。”白竹连忙说道。

宁姝赞赏的点了点头。

“你细细说说最近京城的大小事情,不拘何事。”

如今她重生回五年前,对很多事情都记不清楚。

之前误说君敛的官职便是一件。

前世,她傻傻的以为皇叔是对他们姐弟好,她自已一门心思全都放在陆砚初的身上,根本就不知道朝中风起云涌。

只有在皇弟出事之后,她才知道那位温和的皇叔根本就是狼子野心。

他所谓的对他们好,不过是捧杀而已。

他纵着宁洵,让他残忍肆虐,根本没有怜悯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