哂一声,“既然如此,我也可以勉为其难,帮你继续擦药。”说着,伸手去拿他放在床头柜上的药酒。
不是,大哥,听你这语气……我被看,你还吃亏了呗?你是要长针眼吗?
当陆司谌的手掌覆盖在腰臀处时,向晚浑身都似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忍不住的颤栗。
而当他的手掌开始缓缓揉动时,她紧紧绷住脚指头,不让自已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每一秒都是煎熬,每一秒都在渡劫。
“……好了吗?”向晚忍不住催促道。
“不要急。”陆司谌慢条斯理道,“医生说了,需要按摩吸收。”
他在最初的紊乱后,已然十分从容,不慌不忙的在她红肿淤青的地方,涂抹着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