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拉开酒柜,取出一瓶冰镇的红酒,起开木塞,不徐不疾地走到他身后,倾斜瓶身倒了下来。

冰冷的酒液沿着脊弯淌落,在地板上晕出一片湿痕。孟航打了个激灵,那手隔着湿透的布料揉上他的臀部,揉了没两下,一把扯下他的裤子,不做任何润滑,径直挺了进去。

孟航眼前发黑,胃里一阵绞痛,简直不敢置信。想不到千防万防,在朋友的私人别墅里也能被人给操了!

他上半身被人推着压倒在玻璃茶几上,衣服扯开了掀到胸上,裸露的乳尖紧贴着冰凉的桌面,随着毫无克制的律动颤巍巍地坚硬起来。

孟航两手背在一处,紧紧扣着手腕,在皮带上留下几道掐痕。他立马察觉后面那个地方传来撕裂似的痛楚。酒液流经之处,像被火点燃一样炽热无比,使得那柄凶器狰狞的触感更为鲜明。

他忍了两分钟,一等舌头恢复知觉,便沙哑地痛骂起来,可惜积攒出一肚子脏话,都在肏弄下变得断断续续,还掺杂着或高或低的呻吟,听着不像咒骂,倒像求欢。

身后的动作突然微微一顿。孟航乘机喘了口气,骂道:“识相点的,赶紧给老子……滚……”

那根东西虽然仍坚硬如铁,却竟然依他所言,从他体内缓缓退了出去。不等孟航并拢双腿,手指复又探了进来,把柔软的膏体涂在内壁上。

孟航从前跟别的情人处的时候,也用过这些助兴的小玩意,但从来没在自己身上用过,一时浑身僵硬,冷汗从额角滚落。

那几根手指尽可能深入,极力往两边抻去,将媚药仔细涂开。融化的膏体与淫液混合在一起,伴随捣弄响起粘腻的水声。插进抽出地抹了三次药,后穴又热又软,一片湿意,翕张地淌着淫水。

那人做到这个地步,突然却抽出手指,上来捻扯孟航的乳首,用掌心裹住两边胸脯,大力揉捏起来。

孟航猝不及防,口中逸出低低一声喘息,急忙咬牙止住。那人揉得既狎昵又细致,指尖不留情地剐擦进乳缝中,把混着脂膏的液体涂得到处都是,这才松开手,把他放倒在桌面上。

身后响起收皮带和整理衣服的声音,紧接着是一阵远去的足音。玻璃门拉开又合上,露台上重归寂静,隐隐能听见楼下的中庭里传来谈笑声。

孟航愣了半天,侧耳聆听,才意识到那人是真滚了。

他挣扎了几下,发觉自己这个姿势实在是非常不雅,简直丢人至极,便极力地调转手腕,把被剥下的内裤拉扯上来,然后慢慢地挪动膝盖,试图站起来。

被电击过两次的身体还十分脱力,一离开桌面的支撑,他立即又摔倒在地,红肿的乳尖蹭在地面上,传来抽搐而刺痒的疼痛。

就在他饱受煎熬,几乎魂飞天外之际,露台内侧响起“咯哒”一声,有人在门外说道:“门怎么锁了?”

按动门把手的声音连续地响动,孟航急忙屈起膝盖,想站起身,尝试了几次,都被褪在膝弯的裤子绊倒在地。

他看不见路,摸索着前进,因为动作匆忙,猛然撞翻了一座花艺铁架,发出了不小的动静。但等他好不容易挪到门边,门外那人早就离开了。

孟航无意识地磨蹭着玻璃门,腹中似乎有一团烈火在燃烧,烧得他浑身酥软,仿佛飘在云端。他的肌肤逐渐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发丝被汗水打湿,凌乱地散落在额前,后穴的空虚感愈发强烈。

媚药让他的前端难耐地抬起,在内裤上撑出一个可观的弧度。他躺了片刻,忍不住抬起上身,一边低声喘息,一边勾起手指摸索皮带的开口,想要解开禁锢去抚慰自己。

一只带着凉意的手抬起他的下巴,用力地捏了一下。

这场荒唐性爱的始作俑者根本从未离开,而是悄无声息地站在一旁,一直欣赏着他饱受欲火煎熬的情态。

意识到这个事实的瞬间,那人忽然抬起脚,踩在他勃起的性器上,重重地碾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