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白的月光斜进窗台,照在他没有一丝表情的脸庞上。他的手指看着纤细,掐在人身上简直要把骨头捏碎,全然不像一个Beta该有的力气。
“老公在外面跟别的男人偷情,难道我不应该为此烦心吗?”
孟航叫道:“我那是……光明正大,没瞒过你操!别打了!”又是狠毒的一巴掌,鼻腔涌出一股热流,血沫呛进喉咙里。他弓起脊背,剧烈地咳嗽起来。
陈慕元松开手,将血迹揩在雪白的西服上。
“没瞒过我?”他垂下眼睛,“东方华庭开业典礼那天晚上,你跟谁在一起?”
孟航被他扇得满脸是血,狼狈地捂住脖子,从喉咙里发出气促的喘息。
“我还能、跟……跟谁在一起?我那天晚上到底跟谁在一起,你他妈不知道吗?!”他头痛欲裂,愤慨地指责,“也不知道哪个狗娘养的,睡完不认账,还嫌我脏!”
陈慕元用手指梳理他因汗水而结成几捋的头发,缓缓往下挪动,按紧他绵软无力的手背。
“那天我要是没来,”他的语气含着冷意,猛然扣住孟航的下巴,阴沉地拷问他,“你是不是跟谁睡都行?”
孟航恼火至极,用力挥开他的手臂。他本想说“我跟谁睡关你屁事?”或者什么“去你妈的”之类,一时竟骂不出口,面色阴沉地僵在原地。陈慕元轻浅的呼吸拂过他的颈侧,仿佛一阵从灵魂深处传来的颤栗。
他正处于严重的易感期,急需Omega的信息素安抚,若无意外,今夜应该和苏钧聿在别墅客房的大床上度过,好好潇洒一晚上。
那该死的药性这时竟然又开始发作,地毯的绒毛磨得乳尖肿胀充血,更是加倍的煎熬。
他一察觉身体的变化,简直如临大敌,立即挣扎着想要起身。陈慕元好奇地凝视着他,忽然轻轻一笑。
“你的发情期到了?”
Alpha哪儿来的发情期?孟航被他这句话砸得发愣,像挨了当头一棒,半天才想起反驳:“是因为药、春药……”
他头发凌乱,眼角红潮未褪,满脸隐忍之色,话又说得结结巴巴,颇有些外厉内荏的意味。
陈慕元的手落在他的腰侧,不知怎么,那冰凉的掌心触碰到滚烫的肌肤,孟航感到一阵突如其来的心悸,浑身不正常地发抖,使不出丝毫力气。
陈慕元双膝跪地,本在压制孟航的动作,此时低垂眼帘,正是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他的手掌微微一动,用掌心抵住孟航的小腹,朝下深深一按。
那穴肉深处本就被操得温软烂熟,这一按又酸又麻,满溢的精水失禁似的涌出穴口,饱经蹂躏的后穴无需再次润滑,轻易就被手指再次侵犯。
孟航真是怕了他了,条件反射合紧双腿。因感到手指在体内缓慢的律动,他突然失去了部分反抗的底气。
“你喜欢搞Alpha……要么,我给你介绍几个好这口的,”他喉结微动,干咽了一下,声音无力且苍白,“你有看上眼的,爱怎么睡就怎么睡。我们俩……真……不……合适。”
“不合适?”陈慕元简直被他逗笑了,“孟航,你在我面前说这话,你自己觉得合适吗?”
他抽出手指,修长如玉般的指节泛着淫靡的水光,勃起的性器侵入孟航赤裸的股间。陈慕元搂住他软酥滚烫的腰身,轻轻的吐息像片羽毛:“你要是个omega,早都该怀孕了吧?”
孟航被他顶弄得神思涣散,虽然话听在耳里,一时竟反应不及,只觉得性器进到不能再深的地方,引动一阵销魂蚀骨的快意。他不由自主地低吟一声,前端一颤射了出来,浓精溅在小腹之上。
不知道何时开始,汹涌的信息素弥漫了整个空间,铺天盖地笼罩着他,犹如一座牢不可破的囚笼。
等这阵灭顶的快感过去,孟航再是迟钝,也知道有什么地方不大对劲。他半睁开眼瞥了一眼陈慕元,嘴唇动了一下,刚想说话,又觉得多说多错,便情不自禁地咬住下唇,烦躁地皱紧眉头。
惊疑不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