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负什么责,你没病吧?”

“我是第一次。”楚檀一脸正经,眼神幽怨,活像个被糟蹋了的黄花大闺女上门找渣男要说法。

“谁他妈不是第一次啊!”

容钰都快被楚檀气破防了,而且他才是被压的那个,该急的难道不该是他才对吗?

“噢。”楚檀眼里划过一道笑意,“那我对公子负责。”

容钰深深叹了口气,烦躁地捏了捏鼻梁,觉得自己好好一个人干嘛要和狗对话,真是白费力气。

“滚出去。”容钰言简意赅。

“不。”楚檀也言简意赅,还往容钰床脚的榻上一坐,像好大一只癞皮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