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的药膏被轻轻的涂抹到伤口上,瞬间降低了疼痛感,季晚满足的叹了一口气。

封進涂抹药膏的动作停顿了一瞬,接着,季晚听见封進声音压抑的说道:“……抱歉。”

封進活了这么多年,几乎没有这么郑重的说过这两个字。道歉这个词,在他这里多用作嘲讽和挑衅。

封進等待着季晚的反应,或许是责备或许是愤怒,可是季晚只是笑了笑:“你心情不好,能理解。”

封進很难说明自己现在是什么感受,他继续给季晚涂药膏,动作愈发小心。

“……我问了医生,他说你的伤需要一个星期才能完全好。”封進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