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贩-毒来钱快?你一剪就要一个小时?,在香江还?能赚1000,到了内地,咱们只能收个十块。”
宝家云睨向表哥,“九哥。”
他顿了顿,又改口,“九爷,一条烟十万啊!你敢心去剪十块的脑袋?”
宝家云吸了最后一口,将烟蒂丢在沙地上,“反正我?不甘心,我?不想赚辛苦钱。”
九哥不说话了,他把手上最后一点货递给宝家云,“九面佛联系不上了,估计已经跑出了香江,他那么急,连工厂都没要。这些货卖不出去,既然你一时?半会儿戒不掉,为了不耽误事,就拿着路上抽吧。”
宝家云愣了愣,“要走了?”
“嗯,香江要变天?了。”九哥竖起食指,指着额头顶上的天?空比了个圈,“关应钧一个人就算了,我?们还?能凭借多年经验逃窜周旋,但我?今天?回来的时?候听到有?渔民在听新闻,上面说简若沉进?警务处CID任职了,我?们赌不起。”
宝家云暗骂:娘的,死扑街。
他还?是留恋香江的,留恋这里的繁华,留恋这里的纸醉金迷。
甚至迷恋这种一呼一吸都好似要黄金的感?觉。
听说内地荒芜得很,他真不知道离了香江,他和九哥会过什么样?的日子。
如今这种逃命的日子就已经够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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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简若沉。
他思绪飘忽着,整个人的灵魂都好像飞在半空中,眼前五颜六色,光怪陆离。
宝家云想:要是能杀了简若沉,也算是造福全香江的瘾君子了。
九哥骇然,“你说什么?”
宝家云痴痴笑起来,抹着嘴角问?:“我?说出口了?”
“你娘的,陆荣陆堑都没把他弄死,我?们能弄死他?你别把脑子抽坏了,以后一天?两根,早上十点给你一根,晚上六点给你一根,不许多抽。”九哥沉重说完,见宝家云面露不服,表情狰狞,便蹙起眉,抬手狠狠甩过去一巴掌!
“啪”
响亮的耳光响彻整个9号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