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愉悦,眼皮一跳,“你很开心?”

她以为丈夫早就猜到楚父强硬的态度,刚才电话里她被训斥了一顿,现在正觉得委屈。

沈霖一眼看出女人隐忍的怒火,联想之前两人的谈话,不着痕迹避开她的问题,体贴道,“爸是不是生气了?”

楚思曼冷哼一声也不回答,转身上了楼。

独自生闷气的娇小姐都是需要人哄的。

作为一名合格的赘婿,沈霖当然不能让对方失望,他擦干净手,有条不紊整理好身上的衣服,没管跪在地上的男孩,紧跟着追了上去。

等两人都离开后,楚忻才捂着泛疼的嘴巴,身形摇晃着从地上爬起来。

他后背出了很多汗,一直维持跪姿让腿根有些酸麻,脚下根本站不稳,两手撑着厨台才没一头栽倒。

喉咙残留的异物感强烈,楚忻按下水龙头的开关漱口,冲洗很多遍仍能感觉到灼热巨物冲刺贯穿的感觉,他咽了咽肿胀的嗓子眼,精神恍惚离开厨房。

他的房间在楚家别墅最上一层的小阁楼里,昏暗的房间没有窗户,狭窄的空间仅够留下一条过道,紧挨的一侧安放一张单人床和低矮的书桌。

不知道是不是这次受到的惊吓太大,楚忻总觉的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嗡嗡响个不停,又像是安放在身体深处的定时炸弹,隐忍已久触碰到外界的燃点,即将要破开。

床头灯神经质地闪了两下,压抑窒息的房间将楚忻内心的恐惧无限放大,他的呼吸逐渐粗重,颤抖着手摸索到床沿仰面躺进被子里

他躲在里面不断安慰自己。没事,都会过去的,不要怕.....

既然不怕,那你哭什么?

你就是一个胆小鬼。

冷嘲热讽的男声清晰的传进耳朵,正闷头哽咽的楚忻猛地睁开眼,红着眼眶环顾房间,再三确认自己不是幻听之后,抽泣问道,“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