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急,亲爱的对我这么好,我可不忍心对你下狠手。”秦永言难得用阴阳怪气的语调,将沈霖压在束缚椅里,摁着他的肩膀把他的嘴巴亲肿。
而后满意的笑起来,“现在你已经跑不掉了,我们可以慢慢来。”
随着秦永言饱含深意的话音落下,身下的束缚椅毫无预兆忽然收紧,咔嚓咔嚓机械的震动,沈霖还来不及起身,秦永言就将一管冰凉的针剂注射进他的后颈。
陌生强烈的麻痹感瞬间传遍全身,这一次不知道又昏迷了多久,沈霖再次醒来时浑身被扒光躺在光线朦胧的房间。
身体残留着肌肉疼痛的酸软,精神却异常清醒,能感觉到胯下异常肿胀的鸡巴正被人塞进嘴里吮吸舔舐。
他垂眸,看到扎着双马尾的金发少年握着他的性器,像是在研究神奇好玩的玩具,手指撸两下粗壮的茎身,白嫩的手指抓了抓下面饱满的睾丸。
不断低头伸出舌尖冲着猩红的马眼舔了一口又一口,然后吧砸吧砸嘴,对着站在床边的另外两人说:“咸.....味道.....奇怪。”
秦永言站在床边微笑点点头,眼神示意他继续,“昨天晚上,盛蒙说很喜欢。”
这种奇怪又莫名的对话,让沈霖觉得神奇的是,他竟然能听懂秦永言指的是什么。
“真、真吗?”
盛蒙迟钝的眨了眨眼睛,舔了舔湿润的唇角,将嘴里残余的津水咽下去,“我.....不讨厌.....”
元晗昱在一旁别扭哼哼:“丑八怪,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上次.....弄脏我.....裙子。”盛蒙皱眉,白天的他表达能力很差,一时间能说出这么多话,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他清楚的记得还未找元晗昱算账,起身就从随身携带的玩偶衣服里掏出小型魔方炸弹往元晗昱身上丢。
“都别吵。”
炸药还未落到元晗昱身上就被一团黑雾吸走,秦永言弯腰伸手将沈霖从床上扶起来靠坐在他怀里,手掌牢牢托着他的后背,声音低哑,“快来看,我们的客人醒了。”
这话听着真奇怪。被三个恶鬼禁锢在床上,他像是误闯进窑子里的嫖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