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温泉山庄的事情密信给了夏侯绍元。

把事情交给手下办妥,他趁着沈霖和郁子卿午休的时间点回来。

瞿池回到房间,浑身的疲倦感袭来。

或许是因为白日的遭遇郁结成气,堵在胸膛始终发泄不出来,再加上双腿发软,被玩弄红肿的那处也没有仔细上过药,就导致他现在的神经稍有松懈,重重事件叠加在一起的副作用就在他身上显现。

瞿池烦躁的皱了皱眉,卸下腰间的软剑也准备躺下歇息,却没想到他刚抬脚上了榻,一墙之隔的另一间房就传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动静。

啪啪黏糊水液搅弄的声响,配上郁子卿隐忍压抑的喘息,“唔......阿霖......”

“怎么,是不是弄疼你了?”

沈霖动情的生硬也是沙哑的厉害,与假山内强迫人逼奸的变态完全不同,这边被迫偷听墙角的瞿池,明显能感觉到沈霖对郁子卿的温柔。

他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想着今日真是被怒火冲昏了脑袋,竟然忘记隔壁房间的这对夫夫,每日最习惯干的就是“饱暖思淫欲”。

若是他们只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弄个昏天黑地倒是无所谓。

可最令人恼火的就是,两间房床榻的位置就隔着一面墙,根本不隔音,相互之间弄出个什么动静隔壁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此时隔壁的两人正干得热火朝天,沈霖这淫魔似乎是换了姿势,将郁子卿按在墙上压着肏。

随着肉体碰撞的声响,两人情躁的喘息声不绝于耳,就眼前的这堵墙似乎也承受不住他们的热情,墙灰扑簌簌掉落,跟着他们的节奏晃动起来。

瞿池阴沉着脸,坐在榻上也被迫前后摇晃。

他握紧拳头,狠狠闭上眼,又猛地睁开,正准备起身警告二人,却在郁子卿接下里的话语中僵住了身子。

“阿霖,你手上......呜、嗯啊.....手上的伤是何时弄.....”

沈霖掐着郁子卿的腰,膝盖顶开他曲跪的双腿,下身嵌进去,将人按在墙上用力顶了十几下。

他把人禁锢在身前,边吻边肏,听到这声疑问,下意识看了看手腕上明显被人抓挠的鲜红痕迹。

......大概是把瞿池压身下操得时候,那小野猫不堪受辱,亮起抓子在他身上胡挠留下的。

沈霖眨了眨眼睛,面上一丝心虚都不显,低头就在郁子卿光洁性感的肩头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