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他们有了假身份名字后,沈霖每日最是入戏,常常不分场合以相公自称,尤其做那事时,最后都是以他喊出那个羞耻的称呼收场。

但更多时候,沈霖都是做戏给外人看的。

此时四下无人,郁子卿听他突然这样叫,虽然有些不习惯,但也只当他兴趣使然,强忍羞赧尽量配合。

“久卧伤气,我习惯早起,只是前夜......”郁子卿话音一顿,想到昨晚两人做了什么,便有些不好意思开口,于是轻咳一声,缓解尴尬。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说了半晌,等郁子卿安静下来,就听到有奇怪的声音从假山里传出来。

而沈霖从头到尾一直躲在里面不露面,让人不免生出疑心。

郁子卿缓缓走近,“阿霖,你在里面做何?”

“别过来。”

沈霖突然开口制止郁子卿靠近,然后从假山后探出半个身子,面色如常道:“这里有只野猫受了伤,我正在帮它包扎,马上就好。”鋂鈤浭薪晓説?九一⑶久一???舞靈

听到是野猫,郁子卿脚下的动作一顿,停在原地不再往前走了。

国师大人虽然有慈悲心肠,以往也救治过路边受伤的山禽野兽,可唯独带毛的猫科动物,他是碰都不会碰一下。

很少有人知道郁子卿最怕的动物就是猫,而掌握所有游戏数据的沈霖知晓。

于是他钻了郁子卿身上的空子,在他看不见的假山下面,掐着神志不清,骚水狂喷不止的瞿池猛干。

“夫人等我片刻,马上就好。”

沈霖安抚好外面的郁子卿,腰身一个挺动肏进那口无声张合的饥渴花穴里。

噗嗤噗嗤汁水飞溅,殷红的肉蒂肿大充血,肉棒将穴道中的每一处软肉都碾过。

茎身兴奋鼓动的青筋摩擦跳动,沈霖将拇指压在瞿池的肉蒂上,同时鸡巴插在骚屄里一下顶到深处。

从头到尾的抽插叠加灵活手指带来的刺激,让侵犯更加强烈。

“阿霖,它现在还好吗?需不需要我帮忙......”

全然不知状况的郁子卿关切询问,假山里偷情的两人正处于激烈的射精当中,闻言皆是浑身一震,细碎的呻吟混杂肉棒撞击小穴的水渍声,在昏暗的环境中显得越发清晰。

瞿池整个人都在抽搐,眼睛湿得不像话,高潮的身子陷在汹涌情欲浪潮里无力挣扎。

他极少体验这种窒息般的刺激,爽得手脚发软,还未来得及仔细分辨这种感觉,抵在宫腔外的大蘑菇头已经毫不留情塞了进去。

“呜呜”一声短促的闷哼,身下像是被沈霖肏开了一个大洞,穴里猛地喷出一股淫液浇灌在沈霖的鸡巴上。

高潮不止的宫颈任由蓄满的淫水喷涌而下,随着肉棒快速抽出一截的动作,大量淫水从熟红的逼穴里汩汩流出。

眼瞧着瞿池神志不清,因受不住过度激烈的情欲软身向下滑,沈霖干脆捞起他的膝弯让仿若失禁,淅沥沥往外淌水的小逼死死套在肿胀的阴茎上。

沈霖没有半点要停下来的意思,只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强有力的双臂把瞿池瘫软的身子拖起来半截,劲瘦的腰胯绷着两侧的人鱼线向上猛顶。

两瓣肥嫩的阴唇被大鸡巴捅得无力翻开,磨软烂的穴肉在抽插间被带出,还来不及缩回就立马被干了进去。

刚刚经历高潮的瞿池身体格外敏感,根本承受不了这么猛烈的进入,捆在一起的双手忍不住去抓沈霖的胳膊。

将将碰到,就被沈霖一把抓住腕骨固定在腰后,以单脚伫立,向外岔开一条腿,用更加羞耻的姿势承受沈霖愈发狠厉的捣干。

“呜......不行.....真的不......”瞿池小声呜咽求饶。

“什么不行。”沈霖薄唇凑在他的耳边叹息道,“这么看,池兄挨肏的模样真的好骚。”

臀肉狂颠,沈霖的大手抓住那对不断颤抖的双乳,握在手里肆意揉捏,拇指碾过翘起的奶头又挤又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