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是我吃亏了......”
娇嫩骚红的肉穴不停地涌出淫水,郁子卿绞紧了体内的阴茎,被操弄得高潮不止,仰气修长的脖颈宛若濒死的天鹅。
随着身体被抛起的幅度越来越大,粗长的肉屌在肉穴里疯狂吞吐拉扯,逼得他不住摇头,呼哧呼哧喘着气,呜咽呻吟着,“呜......阿霖,呃哈......我没有勾引你......”
“好深......啊......太深了......阿霖......”
可怜身体敏感又淫荡的国师被沈霖变着法的挑逗欺负,一边刺激他说出裸露的骚话,一边不忘用狰狞的鸡巴欺负他的身体。
沈霖耸动臀胯,抱着濒临崩溃晕厥的郁子卿大开大合地狂肏起来。
粗长的性器几乎全根抽出,又全根插进去,龟头狠狠撞击深处的软肉。
灭顶的剧烈快感疯狂涌至全身,郁子卿整个人被滚烫性器操得上下颠动,腿间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浑身轻轻抽搐着,穴里一股一股地往外吐着淫水。
他的双腿搭在沈霖腰侧随意岔开,眼尾泛红弥漫着一片水雾,随着沈霖的一记深顶,被肏大的肚皮露出一个浅浅的轮廓。
下一刻,被猛烈蹂躏的骚穴夹缩着攀上了高潮,同时贯穿在里面的阴茎快速抽插上百下,狠狠进入那红肿的淫穴里,抵在深处松开精关,顿时将冲击力极强的白浊射入糜烂的甬道中。
延长射精持续了很久,久到郁子卿捂着饱胀的小腹还没回过神,沈霖就掐着他的腰换了另一个姿势,将他压在软榻上重新顶入。
室内淫乱,呻吟喘息不止。
入之夜后,外面的寒风越刮越大,白日放晴得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雪。鋂馹哽新晓说裙????⒐壹???⑸0
京城巍峨高耸的宫墙内,御前侍卫敲了敲皇帝的寝门,见无人应,就把门推开一条缝,朝里瞥了一眼就立即退出来。
血,实在太多血了。
只见寝殿内的琉璃摆设都被砸得东倒西歪,满地狼藉。
混合着干涸的血液,四五具被挖了眼睛,挑去手脚筋,割去耳朵以及脖颈大动脉的太监丫鬟都已死不瞑目。
夏侯邵元攥着手里的剑,脸色沉郁,表情不快眯着眼睛望着面前的尸体。
“皇兄......他们何其无辜。”鋂鈤浭薪晓說裙玖一??9⒈捌??⒌〇
站在他身后的瞿池看着如此惨烈的场面,心生不忍,蹙眉开口道:“你要胡闹到什么时候。身为一国皇帝,应该以大局为重,不该对你的子民如此残暴不仁。”
“无辜?”夏侯邵元随手把刚开刃的长剑丢了,转身看着自己的胞弟,突然毫无预兆地大笑起来,整个人疯癫的不正常。
“他们一个个都不无辜,所有人都该死!相父消失不见了,他们竟口无遮拦诅咒相父身死,朕的相父.....他明明活得好好的,皇宫这么无聊寂寞,他只是外出游玩几日,总有一天会回来。”
“朕本就不讨他欢喜,若是留着几人在后宫乱嚼舌根,若是相父回宫撞见,他会跟朕闹的......”
短短几句话,夏侯邵元又哭又笑,最后直接蹲在了地上,死死抓着自己的头发,嘶哑的嗓音越来越小。
“相父......相父去哪了?阿池你帮帮我,帮我把他找回来,我错了,我再也不要争夺皇位了,我不要他记恨我,我想他回来......阿池,你帮我把他找回来好不好?”
夏侯邵元因为一个男人变得精神失常,瞿池看着这样的他,心里其实是失望的。
陪着他胡闹到后半宿,瞿池看着夏侯邵元入睡,替他掖了掖被角,望着那张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终究不忍心,“皇兄,我答应你,帮你寻他回来。”
半日前,他手下曾传信回来,说在郊外的某个温泉山庄集市上,见过与当朝丞相模样相似之人。
那场大火之后,沈霖死无全尸,与此同时跟他一起消失不见的还有国师郁子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