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颗顶进结肠口的龟头几乎要穿破萧正驹的肚子,每一次插进去都会激起尖锐的痛麻,汁水淋漓,瘙痒的媚肉都被他捣得软烂,叽咕叽咕飞溅气的水花,将两人交合出打得一片濡湿。
即将被插穿的恐怖快感汹涌,萧正驹控制不住蹬腿往前爬,却被沈霖牢牢钳制住,四肢动弹不得。
“呜......不行了......爷,主子爷.....您快饶了奴......”
萧正驹哭叫着抓紧沈霖劲瘦的小臂,求饶着让他拔出来。
沈霖腰腹的力道紧了紧,同时阴茎更深的插进去,硕大的龟头对准开合的结肠口狠厉冲撞。
性器直插到底,猛地拔出半截,又猛地撞回去,打桩似得将胯骨用力压在萧正驹的臀上。
冷白的肌肉线条极具性张力上下起伏,暴涨的龟头顶住穴心深处的软肉,阴茎快速抽送几十下,卡在深处死死顶在里面,马眼怒张喷涌出浓稠的精液,痛痛快快射了进去。
随着精液的灌入,萧正驹身体也痉挛起来,强烈的冲击令他尖叫着蹬动双腿。
他张着嘴也叫不出声,哽咽哭喘捂着自己被射大的肚子,抬高的屁股猛地下坠,牵引拉扯下,被肏红肿的肛穴终于将那根滚烫的性器吐出来。
大量混合精水的淫液淅淅沥沥从穴口涌出,肿胀的阴茎甩出一片水花,仍在射精的马眼抵着合不拢的穴眼,等溢出最后一滴精液,朝着迎合姿态接纳它的骚屁股尿出一大泡尿液。
“呃......”
萧正驹失神地吐着舌头,一脸被操坏的淫荡,大张的腿还在抽搐着一下一下的抖。
臀缝里水液尿液混杂在一起,看起来泥泞不堪,原本紧窄的后穴被粗长的鸡巴捅出一个大洞,清晰可见里头被拉扯出的媚肉还在不断地蠕动。
过了片刻,沈霖扶着鸡巴抖了抖,将最后一滴尿水蹭到萧正驹身上,浑身的躁欲消减不少后,他才想起燕元洲。
以这人的秉性,可不像是能眼睁睁看着他与萧正驹交欢,却不插手制止的。
心里虽然好奇,但沈霖还是将软成一滩水的萧正驹捞起来,握着胯下依旧硬挺的性器,抵着那张开在颤抖抽搐的穴口。
毫不顾忌脏乱的尿水,再次插进深陷高潮的骚肠子里。
经历过太多的高潮与潮吹后,萧正驹的身体敏感到了极点,喷水失禁的间隙很短,几乎是被沈霖按着肏一下,后穴就是一阵剧烈的收缩抽搐。
摩擦熟烂的肉穴汁水多的不行,流出的骚水散发淫靡腥臊的味道,沈霖将萧正驹骑肏得浑身猛颤。
凄凄哀叫了后半宿,求饶的嗓子都哑了,沈霖这才兴致缺缺放了人。
翌日清晨醒来,沈霖的眼睛不治而愈,只不过由于他前夜“操劳”过度,起身穿衣的第一件事,就是当着萧正驹和燕元洲的面咳出一大口鲜血。
这二人原本还因为互相算计的事儿斗得你死我活,眼瞧着沈霖面色苍白如纸,仿佛随时都能这么去了,一个个面露惊慌,顾不上找对方算账,手忙搅乱背着沈霖进了皇宫。
头疼欲裂,浑身酸疼的惠滦从昏迷中醒来听说了此事,也急忙穿戴好衣物跟了上去。
皇帝寝宫,众多太医替沈霖把完脉之后全都束手无策。
一纸病危,无力回天,所有人都诊治不出病状,只道沈相脉象奇怪,世上无药可医。
年轻新帝闻言勃然大怒,扬言医治不好丞相,在场医师全都跟着陪葬。
而沈霖仰躺在龙床上,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哀叹一声想要坐起身,却觉得眼前发黑,喉间隐约又有腥甜的味道漫上来,不得不无力躺下去。
千不该万不该,只怪纵欲伤身,他这个肾虚王者,强行灌药吃了大补之物,彻底疯狂一次,眼下也该为此付出代价。
精尽人亡说的就是他。
算算游戏进度,也不知道他还能活几天。
惠滦注意到沈霖面色几变,脸上泛着死气,不由得哑声哽咽道:“沈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