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衣服脱了。”
燕元洲眼睛一亮,像是得到主人奖赏的大狗,单手极快扯掉身上的衣物,揉成一团丢在榻下,鼓动浑身健硕饱满的肌肉,矮身半跪在榻上。
他的表情病态痴迷,双手捧起沈霖抵在他肩上的那只脚,薄唇凑近脚面又亲又舔,躁动急切的模样与沈霖对比,更像是待纾解的那个。
“脱了,乖乖是想看我上面还是下面?不然上手摸一摸?”
“不摸。我的眼睛暂时看不见。”沈霖抽回脚,身子往后退了一点,殿内昏暗的烛火为他平静的侧脸镀上一层柔软的光。
那双总是冷冽倨傲的双眸被白纱遮住,让人探查不出他的真实情绪,面无表情道:“自己去找药膏,弄得足够湿了再上来。”
“我自个儿?”
燕元洲又不是真的什么都不懂的老处男,行军之余私底下研究断袖房术那么多年,即便是没有亲自实践过,但是该有的理论战术他也了解不少。
自然是听懂沈霖所说的“药膏”“弄湿”是何意。
“怎么。”沈霖察觉燕元洲的犹豫,面向他蹙眉问,“你不会?”
燕元洲清楚的意识到,沈霖是真的准备跟他“干”一场。
“笑话,我、我当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