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情款待。”
多么引人遐想的一句话啊。
萧正驹莫名的燥热起来,可仔细感受到自己情绪好像并非完全是嫉妒的怒火,他下意识地想要抽出藏在袖子里淬毒的金针。
但鬼使神差的,在看到沈霖那双漂亮修长的手被浓稠又黏糊的液体弄脏时,半途又转变想法从怀里拿出一条锦帕。
他走到沈霖身边半跪下去,在燕元洲惊愕的目光中,亲自将沈霖身上的脏污擦拭干净,像什么都不曾发生过,抚平沈霖衣衫上的褶皱,服侍他下床榻。
沈霖鬓角的发因为刚刚的那场情事弄得有些凌乱。
想到这些都是燕元洲留下的痕迹,萧正驹眼底的冷意又深了些,手指勾着他的鬓发替沈霖撩到耳后,温声问:“爷刚醒来,可有什么想要吃的?奴亲自下厨做给您。”
沈霖未答话,垂着眼睫颤了颤,看不出喜怒,像是在沉思。
燕元洲在一旁穿好衣服,见状很轻的嗤笑一声,“你这毒物端来的食物乖乖可不敢下口。你若真的好心,不如唤太医来给乖乖把把脉。”
“燕将军此话何意。”萧正驹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
“怎么?”燕元洲早就瞧他不顺眼,一脚踹开碍事的矮凳,拎着萧正驹的领口,沉声道,“本将军不似你这小人,不喜欢藏着掖着,想打架我随时奉陪。”
“燕将军,爷喜静。”
燕元洲眸子里掠过一丝寒芒,冷笑出声,“装什么?要打便打,别拿乖乖当借口。”毎馹浭薪晓説群?1叁久依8⑶?0
说罢,燕元洲抓起衣摆,露出长靴衣裤包裹的大腿,挽起的小臂肌肉隐隐发力,随时都能准备好与萧正驹大干一场。
反观萧正驹也是一脸紧绷,手指骨骼发出咯吱的声响,暗暗蓄力的动作明显就是要反扑。
这种争风吃醋,大打出手的场面沈霖自然不想管。
他神色冷淡,拿着挂在屏风上的狐裘,系带在衣领前打结系牢,抵唇轻咳一声冷漠开口:“本相尚有要事。”
说完,便绕开两人往门外的庭院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