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霖警觉,他们两人根本不是一条道上的人,没有共同话题,除了上次他趁着药劲儿把人睡了,两人之间也没有什么交集。
思前想后沈霖实在找不到合适的措辞,正准备发挥他高超的演技,操人设将人羞辱一番,却没料到郁子卿竟然放下床帷,脱下长靴摸着他的腿上了榻。
“国师?”沈霖被惊住了,盖在腿上的银色狐裘因为郁子卿的举动开始滑落,他下意识伸手去扯。
然而郁子卿的动作比他更快,直接掀去他腿上的遮掩,盯着他腿间勃起的阳根。
“为何不求我帮你?”
“......”帮?!帮什么帮?
沈霖有些怀疑方才那位严肃劝诫他禁欲的国师郁子卿,真的和眼前人是同一个吗?
他缓缓闭上眼睛,揉了揉由于纵欲过度导致神经狂跳的太阳穴,嗓音沙哑道:“不劳烦国师。”
“无妨。”
郁子卿起身坐到离他更近的位置,静静的拢起长发,利落的在脑后绑起来,做势准备好的姿态,薄唇微微张合,抬手欲要碰他的阴茎。
半途又顿住,抬头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胀紫的阳根。
“要怎么做?你且说罢,我不嫌麻烦。”
沈霖闻言睁开双眸,看到郁子卿无比诚挚认真的表情,终于还是忍不住,瞥了一眼他的头顶。
果真,两行金灿灿闪烁的大字明晃晃提示他。
【同僚援手成大事 !+1000金币】
【你帮我,我帮你,你我还是好兄弟!+100000金币】
沈霖见此神色顿时一僵。
郁子卿自然也察觉到沈霖的态度变化。看着皱眉明显有些抗拒的沈霖,误以为他在做心理建设,联想到今日从茗晨那里听来的传言,心下便有些复杂。
自古以来,男子断袖皆受人诟病,他虽不信当朝丞相早已钦慕他多年,可单从他撞见皇帝强迫沈相做悖伦之事起,此事就已经不是他想冷漠旁观就能了事的。
正如一切法皆是依因果之理而生成或灭坏,十界迷悟,不外是因果关系。缘起缘灭,缘聚缘散,一切都是天意。
郁子卿想法很简单,事情因他而起,当由他回予对方,报答当初解救之恩,并斩断不该有的孽缘。
此后,他也好跪在神像前闭门请罪,抄写经书反省自己,往后两人相见,自当各司其职,形同路人,互不干涉。
郁子卿心思是坦荡的,唯有一点,他忧心的是,这帮忙的方式,不知是否与上次一样?
若是再过分些.....
郁子卿静静注视着沈霖,捻着佛串的手指发紧,“可要我褪去衣物?”
游戏提示和郁子卿邀请般的话语不亚于一场无声的勾引,沈霖缓了几口气,强忍着胯下的胀意,试图唤回最后一丝理智。
但事与愿违,喘息在刹那变得急促粗重,呼出的气像是带着火,湿热的往郁子卿脸上扑。
他半阖眼,鼻息间全是郁子卿身上的带着禅意的檀香。
这种禁欲压抑天性的气味与火热疯狂的欲望碰撞在一起,让他一身躁动更加旺盛,身下叫嚣着想要闯进什么地方,玷污这位接近神明的圣子。起峨群肆?一7⑼贰六??一
沈霖胯间胀紫的阴茎不断在两人面前摇晃,郁子卿能看出他的难受,见他没有丝毫回应的迹象,就主动握住近在咫尺的肉棒,刚一触碰到,就被掌下的温度烫的缩了缩手。
“唔......”
粗大的肉物散发着热气,又由于近期使用频繁,柱身似乎变得更加敏感脆弱,受不了一点刺激。
稍微被手指碰了一下,阴茎顶端就会分泌黏液,徘徊在射精边缘,整个茎身在郁子卿手上硬挺的颤抖,肉眼可见的迅速胀大。
沈霖眉头紧蹙,难耐的发出一声低哑的呻吟,浑身的欲望全都猛地冲向下腹,与此同时,感觉到鼻腔里有一股暖流正往外淌。
他不着痕迹仰着头,身体往后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