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再表面嫌弃内心却欢喜地与她隔着一段高度并肩同行。而今她终于不用再踮脚了,她甚至能比师父看得更高更远。 并且她还能张开双臂,就把师父轻轻松松地拥进怀里。 两个人停在了树荫底下,一侧的池子里“哗啦啦”地淌着流水,竹筒轻敲着光滑的岩石,温朝雨颊边落了一绺黑发,那不是她的。她能听见季晚疏的呼吸声就响在耳边,那些温暖的热气喷薄在她的耳垂上,让温朝雨禁不住打了个颤。 “还会走吗?”季晚疏从背后伏在她肩头,轻言细语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