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到尾巴(2 / 2)

用舌尖刮弄着,不会有汁水,也没有什么特别味道,但绪织里还是一脸享受地嘬着。

“真是…怪不得说我头发碰到你会痒…看来真的很痒啊…绪织里,你…”

边渡契耳根染上一丝薄红,他想转移话题,但怕自己忍不住发出奇怪的声响,只能抿紧了唇。

自己到底给她都灌输了些什么东西?

场面诡异中透着舒服,从来没被人碰过的脆弱部位,现在被人舔舐玩弄着,恋人的贝齿因为没有经验还会时不时还会磕上去,又痛又爽。

他将双手锁在身后,禁欲感和想人打破规则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在他身上并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