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闻言舍友眼睛又亮了几度,绕过林景舟和安兴朝攀谈起来,“哥们儿你平时都咋练的啊,我无论怎么练胸都起不来啊,总感觉胸那块儿发力不明显,大重量上不去,小的又没感觉,每次练着练着都是肩膀先酸了,手臂也胀得厉害……”

舍友对于安兴朝来说是完完全全陌生的人,但安兴朝反而这个时候不紧张,也不社恐了,“是动作没做标准,不要用肩膀手臂去借力,而且你新手胸部弱又没肉量,建议先堆肉,肌肉都没有怎么来感觉?前期先做俯卧撑和平板哑铃卧推就行,在宿舍也能做……你这儿有哑铃吗?”

“有有有,我这就去拿!”舍友兴奋得像个孩子,转身将立在床边的瑜伽垫抖开铺好,再从床下掏出两个黑沉的哑铃,一手握着一个,满脸“我准备好了”的兴奋表情看着安兴朝。

林景舟看着俩人就这么称兄道弟地开练了。

“…….”

真就熟视无睹旁若无人,当自己不存在了?还有安兴朝真没看出来你居然这么自来熟、这么健谈,怎么在家的时候就装社恐、装自闭症、装哑巴呢?

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两下,林景舟坐回自己桌前,掏出手机一看,是微信消息。

晏向阳:“宝贝老婆,在干嘛?”

紧接着他又发了张小猫躺在床上,下面两个白字“想你”的表情包。

林景舟言简意赅地回了个问号,倒不是他自己有什么问题,而是他觉得晏向阳脑子可能有点什么问题。

晏向阳:“好想你啊,今天是非常非常非常强烈地想你”

晏向阳:“每天看不到你人心里像有团火在烧”

晏向阳:“真的好想你[可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