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到的空气越来越少,耳鸣越来越强烈,他双眼翻白用力扣着脖子上紧缚的双手,濒死的窒息感让他分不清现实,喉咙深处挤出几个模糊的音节:“……爸爸……爸……不要……”
晏向阳动作顿了片刻,忽然收回了手掌,低声问道:“你叫我什么?”
林景舟却没法回答他的问题了,他双目紧闭,脑袋歪向一边,胸口小幅度起伏着,完全昏死过去。
江泽洋过来时,晏向阳已经穿的人模狗样等在门口了,他将房卡递给江泽洋,“等会麻烦你送他回去一下。”
江泽洋没忍住叫住晏向阳。
“你这么做图什么啊?”
晏向阳没回头,答非所问,“你想操他就操,记得带套。”
“我不是说这个,”江泽洋两三步走到他面前,“说真的,没你这么作践人的。”
晏向阳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作践?我只是喜欢他而已。”
江泽洋有点被他的逻辑整笑了,“你管这叫喜欢?”
“我也没办法,”晏向阳想到林景舟刚刚床上叫自己爸爸,说不定他和他亲爹都上过床,心里又是一阵烦躁,强压怒火道,“我和你说过,他就是个婊子,一天看不住就要发骚找野男人,与其被出轨,不如先把他喂饱……”
“那你自己喂啊,每次叫我给你兜着算怎么个事儿。”江泽洋想撂挑子了。
晏向阳独木难支,他只能拉江泽洋下水,江泽洋现在良心发现想当个好人,也不下他的贼船了,“反正都会有别人,二哥,与其便宜别人,我宁愿那个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