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元素，虽然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方法让他们可以学习魔法。但这样的魔法师就像没有根系的植物，他们是长不大的！”

“可我并不需要他们长大，”黑泽慢悠悠道，“我只是好奇这个过程。”

黑泽双手交叉合十放在膝盖上，露出属于学者的纯粹的热爱之色：“他们最后到底能修习到那种程度？他们最后能否完全脱离我的秘术成为一个独立的魔法师？

甚至是——在此之后，他们的人造魔法天赋能够传承给他们的子女……这都是很有意思的研究，不是吗？”

“他们只是你的炼金材料？”谢尔菲提震惊。

“别这样说，好像我有多血腥似的，”黑泽纠正道，“谢尔菲提，除了他们，如今没有人能够修习魔法，他们是你拯救母树的唯一希望。”

谢尔菲提也知道这一点，如今整个阿斯加德的魔法元素稀薄得近乎于无，也就在那群人类附近能感受到零星一点，不然他早在发现这些人类资质如此之差的时候直接撂担子不干了。

“真的，真的不能找一些天赋好一点的人类培养吗？”谢尔菲提还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黑泽双手一摊，“天赋好的人类看不上魔法这种旁门左道，如果你想了解这个新的纪元，你大可可以亲自去宇宙看看。”

谢尔菲提眼睛一亮：“那……”

“放假的时间安排在月末，在此之前，你要是敢翘班我就把你倒吊在石像鬼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