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湿透的、温软的潮意,好似戳一戳就能滴出水来。 别枝还在细细地喘息,右手却悄悄攥住自己的衣角,哪怕已使不上一丝力。 她想捞起别枝,可是她也没有力气。 所以她只能看着这样的别枝,无视身体里渐涌的疼意,缓缓屈身,随她一起,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