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季回过头,瞧了莫翼一眼,慢慢走到客厅,挑了一张单人沙发坐。

不一会,先上楼的三个人都快速淋个澡,换了干净衣服下来。

慕容惟直接就穿着宽敞的一件式男用睡袍,中间只性感地束一条带子,到了客厅,坐在最长的沙发上,看着张季,“阿季,到这边来。”

张季猛然警惕起来,不动声色地扫了慕容惟一眼。

在湖里拼着命游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泳,现在舒服地洗过澡换了衣服,慕容惟显得懒懒的,比平日温和,见张季不肯过来,也只是身子往后倾,把背靠在软绵绵的沙发上,一边舒展修长的充满威慑力的四肢,一边露出微笑,闲聊似的问,“阿季,你今天破坏了门禁,等一下打算怎么向阿翼交待?”

这么一句,张季就露出了不安的表情。

那样子相当可爱,脆弱倔强,却没有从前的沉闷冷淡。

两个礼拜前的责罚令张季心有余悸,而且,莫翼在结束之前,还把下次犯错的惩罚清楚说了,逼着张季自己也跟着说了一遍。

慕容惟笑着看张季终于站起来,轻轻咬着牙坐到自己身边。那股凌虐似的快意象泥鳅一样,从脚底撩人地滑到胯下。

“真乖。”慕容惟把唇靠在张季的项颈上,低声夸了一句。

张季清秀的脸上逸着一丝让人热血迸张的羞愤。

慕容惟忍不住在他嫩得出奇的脸上吻了一口,低声安慰,“别怕,今天是礼拜一,阿翼不能碰你。”

乐澄和安棱正巧肩并肩下楼,居高临下看见了,不约而同地,一起吹了一声口哨。

“又欺负阿季啊?”

慕容惟反问,“谁欺负他了?”

两个新来的都坐下后,莫翼也下楼了,白色的两件装睡衣都是丝质的,显得人特别修长,越靠近,予人的压迫感就越大。

“宵夜送过来了?”扫了茶几上摆好的几个碟子,莫翼理所当然地坐在张季旁边,和慕容惟一左一右把张季夹在中间。他不以为意地舒展手臂,顺势搂住了张季的腰,吩咐管家,“排骨汤炖得很够火候吧?装一碗过来,多捞几块排骨。”

热热的汤立即端了过来,里面除了排骨,还盛着几块粉粉的莲藕,莫翼看了一下,很满意,把汤递给张季,“全给我吃光。”

张季把唇抿出一条抗拒的直线,没有接。

知道莫翼的手段很可怕,但要当着这些人的面,象宠物一样接受莫翼高高在上的指示,还是让张季难以接受。

没有吃晚饭,一直睡到现在,空空的胃确实在抗议,饥饿感过后,现在已经发展成隐约的胃痛,让他进食的胃口全跑光了。

这一大碗汤,他不想喝。

“算了吧,阿翼。今天太晚了。”乐澄不希望气氛都变得紧张。

莫翼出乎意料地温柔,淡笑着说,“总要让他吃一点,不然以后闹出严重的胃溃疡,麻烦可就大了。”

“我来。”慕容惟自告奋勇,把汤从莫翼手里接过去,勺起一块炖得烂烂的排骨,还正儿八经地吹了两下,“来,阿季,吃一点,不然胃痛。”

安棱看他那个小心翼翼地样子就有趣,故意挑刺,“喂,慕容,他胃不好,你先弄块莲藕吧,吃肉不行。”

慕容惟真的换了一块莲藕,也用勺子装了,吹几下,自己用唇试了试温度,“阿季,张开嘴。”

张季被这种诡异的温柔弄得毛骨悚然,他把眼睛闭上,仿佛想清净一下。考虑了一会后,张开双唇,默默配合慕容惟的喂食。

慕容惟愉快地继续,又喂了他几口汤。

“你乖乖吃光这碗东西,我今天晚上不碰你,好吗?”慕容惟在他耳边低声说。

张季震了震,惊诧地打量慕容惟。

休养的两个礼拜,莫翼和慕容惟都没有再碰过他。

张季觉得那和他已经尊严扫地的哭泣求饶有关。

他不相信强暴一个男人,除了心理上的征服感外,真的会比双方配合的性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