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

只要张季熬不住,哼个一声半声就算了,也没打算逼着他求饶说什么主人奴隶的贱话。

几个向来战无不胜的贵公子打的都是这个主意,结果竟都落了空。

张季软软地昏过去之前,硬是一声也没有吭。

他一直不做声,也没剧烈挣扎,昏过去几秒后,几个人才意识到他真的昏过去了。慕容惟终于住了手。

他们围在昏迷的张季旁,都觉得有些发愣。

好一会,莫翼才黑着脸问安棱,“玩得尽兴了吧?要不要弄醒再来一次?”

安棱被他凶了一句,出奇地乖,伸手到张季胯下,把折磨他的肛门塞尽量轻地拔了出来。大概在昏迷中还能感觉到什么,张季轻微地动弹了一下,无声地抽了一口气。

一千二百CC的灌肠液淌泻出来,在地板上形成一片水迹,张季的一双长腿全部弄湿了。幸亏是第三次的灌肠,出来的液体其实很干净。

安棱拿了旁边的花洒过来。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次为什么会忽然变得细心,居然事前还试了试水温,等觉得温度差不多了,才淋在张季赤裸的身体上,从肩膀开始,慢慢移着向下。

浴室的空气一直很沉闷,简直让人喘不过气来。

谁都没说话,只有水从花洒出来溅在肌肤上嗤嗤的声音。

乐澄伸出手,在花洒下面接了一掬水,帮张季洗了洗脸。和水温比起来,张季的脸很冰,凉浸浸的,但是光滑极了。乐澄不记得曾经从谁身上得到过这样的触感。

洗干净之后,莫翼把张季抱起来,送到自己房间的大床上。

帮他盖好被子,转过身,看见其他三个都面无表情地站在房里。

既无趣又丧气。

谁都不知道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