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你存心不良?”

安棱露出正色,打算对质般的问,“我什么时候存心不良了?”

乐澄也表情严肃,“那天晚上,你才对我说了,想上我一次,当还你人情。我警告你,安棱,你别找死啊。世上俊男美女那么多,你上谁不行?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听见没有?”

“……”

“喂!听见没有?”

“听见了。”安棱悻悻地说。

乐澄深深看他一眼,仿佛提醒他记得分寸似的,才转身回房,继续上他的远程课。

看着他修长的背影,安棱抽抽眉,危险地眯起眼睛,喃喃道,“什么兔子不吃窝边草?你搞清楚没有?安大少爷可不是兔子。乐澄,我可是吃肉的。”

在张季身上实施的惩罚,虽然是残忍的凌辱,莫翼和慕容惟其实在事前有做准备功夫。只能说礼拜天乐澄和安棱的出头,也成为了此事的一个小小助力,一天的时间,让慕容有更多时间思考惩罚对身体的损害度。

有足够时间让人把合格消毒的器具送过来,也大致了解了使用方式等等。也提前通知了医生,让张季立即得到医疗照顾。

折磨他的两个男人心理疯狂而行动冷静,虽然轮番侵犯使后庭和肠道都红肿疼痛,却因为有适当的前奏和润滑,没有造成撕裂性伤口。

莫翼选择的是医疗专用的尿道软管,慕容惟插管和抽管也尽量小心,没有弄出伤口。

各种综合下条件下,张季在几天后退烧,清醒过来。

两个人得到医生的肯定答复后,都不由自主在心底放下一块大石,没有严重感染。

尽管如此,张季的身体还是很虚弱,莫翼强制他在床上休息两个礼拜,每天必须保持一定的进食量。

大概是对惩罚心有余悸,张季不怎么敢违逆男人们的规定,作为听话的奖励,莫翼每天晚上都让他打一个将近十五分钟的电话回家。

就这样过了两个礼拜,张季终于可以下床走动,除了神色比从前憔悴,其他地方看起来没什么很大的不同。

礼拜一又到了,莫翼和慕容惟商量过后,同样让张季重新到学院去上课。

由于是艺术类的专业学院,校规比普通高等学府要松很多,只要专业学得出色,可以得到教授谅解,几个礼拜不去上课是无所谓的。

早上,张季在受到严厉的惩罚后,第一次象过去一样,一早就拎着书包出门。

到了晚上六点,客厅的古董钟当当敲了十八下,张季还没有回来。

四个人都坐在饭桌旁,隐隐觉得不妥。

安棱和乐澄互打眼色,谁也不做声。

慕容惟忍不住说,“阿季不应该到这时候还不回来。”

“他能去哪?钱包里面一分钱也没有,又找不到自己的弟妹。”莫翼缓缓地低声说,“他刚刚才被修理得够呛,不敢跑的。再等一下,可能身体太虚弱,走得没有往常快。”

解释归解释,饭厅的气氛,却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而越来越不安。

揪心地等了三十分钟,热腾腾的饭菜都冷了,谁也没有动筷。

乐澄叹了一口气,“阿翼,这句话我本来不想说,可……你这次修理阿季的手段,是不是太毒了点?”

有乐澄打前锋,安棱在旁边也不轻不重地插了句,“我们以前一起玩,可从没见你有这份耐性,把谁生生折腾够一整个晚上。”

莫翼恍如未闻,抬头看着墙上的挂钟,锐利严峻的眼角微微抽动。

乐澄和安棱还打算说什么,莫翼猛地站起来,转身就朝门外跑。

慕容惟几乎是和他一起冲出去的,乐澄和安棱面面相觑,无奈地耸肩,下一刻也骤然站起来,追了出去。

第三十四章

一路狂奔,冲入学院的时候,一向以优雅风度著称的贵公子们已经没什么心思注意自己的形象了。

仿佛残存的意识里还保留着一点点本能般的清醒,过度激烈的奔跑过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