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涨到随时会爆炸的膀胱已经将近到达临界点,他觉得自己在被什么可怕地侵入,象邪恶的藤蔓迅速蔓延到五脏六腑,把他体内每一个器官都缠绕腐蚀了。

莫翼紧紧抱着哭泣颤栗的张季,铺着晶莹冷汗的身躯散发着被淫靡尽情蹂躏之后,如碎裂一样的绝望媚香。

“别求了,阿季。”莫翼闭上眼睛,收紧双臂,仿佛担心怀里的人忽然就碎成了一地的晶莹剔透,“不要再求了,阿季。”

慕容惟把软管上的塑料开关关上,手一挥,把注射器和玻璃器皿统统扫到地上,霍然站起来转身。

玻璃摔在地毯上,发出略为沉闷的撞击声。

“慕容,你去哪?”莫翼喝住他。

“我不要呆在这。”

莫翼沉声说,“慕容,你现在走出去,以后就不要碰他。”

慕容惟骤然转过身来,盯着莫翼,“阿翼,你知不知道自己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