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惟一边说,一边解开帮助张季脚踝的两只皮套。
他问莫翼,“你先来?”
莫翼笑着说,“我先?算了吧,你下面都撑得快爆了。”
他说的没错,从把玩张季下体时开始,慕容惟就已经勃起了,插管的时候还要一直握着张季的器官,张季的颤栗和痛苦的喘息都象媚药一样刺激着他。
直到管子插到膀胱,慕容惟才暗中松了一口大气,他一直担心会不小心把张季那里弄伤,万一影响到日后的排泄或者勃起,可是抱憾终身的事。在灼热的欲望痛楚叫嚣时,动作还必须保持平稳从容,简直就是严峻的考验。
慕容惟感激地瞅了莫翼一眼,迅速脱了衣服,露出年轻赤壮的身体。
他伸手去抓张季的脚踝,不再被皮套捆着脚踝的张季猛地缩起身体,把双腿合得非常紧。
“好啦,阿季,不要耍脾气,这次我会慢慢来。”慕容惟笑着哄了他一句。
没有强行分开张季的大腿,他索性把张季两腿合并着一起往上托,直接屈膝压在张季胸口上。柔韧的身体承受了这个被迫的动作,张季发出低微的一声呜咽。
莫翼终于放开一直禁锢张季上半身的双臂,站了起来。慕容惟就着刚才的动作,把张季压得脊背紧贴床单,在双腿屈起贴在胸前的情况下,曲线诱人的双丘出现在慕容惟眼底,完全是一副待人蹂躏的样子。
“虽然没有安全套,不过,还是准备了上好的润滑剂。”
慕容惟用指尖检查曾经被强行夺去处女的后庭。
那一晚虽然疯狂,但莫翼和他都算留有余地,并没有过度硬来。经过一个礼拜的休养,不算太严重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了。
“说起来我们也蠢。”慕容惟对于张季的欺骗似乎已经不太生气,说起来也云淡风轻,“如果检查一下这里,就会知道他在说谎。阿翼,你礼拜二第一次发现他受伤的时候,就应该检查一下。我要是弄伤他,能不伤这个最重要的地方?”
莫翼懒洋洋地反问,“你呢?你当时怎么不检查?”
啪!
慕容惟往翘挺的窄臀上拍了一记,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阿季,你真是太捣蛋了。”
张季脸色苍白,咬着牙,被强壮的男人压制得只能以难堪的姿态等待被侵犯。
从尿道口进去,一直插入到膀胱的细软管还在体内,大概是身体稍微习惯的缘故,痛楚感有所减少,可是异物感依然强烈,让他十分难受。
很快,身后曾经遭受摧残的入口也传来异物感,张季痛苦地扭动臀部,想逃开沾着润滑剂的男人的手指。
在床边站着的莫翼低沉地笑了,“慕容是心疼你。不做准备就进去,你会受伤的。来,阿季,看这里。”
他的话里透着邪气。
张季情不自禁向他看去,倒抽着凉气死盯着莫翼手里的小型录像机。
“安棱今天特意过来,主动借给我的。”莫翼调侃,“我想这个主意还算不错,听说这个牌子以拍摄效果精细清晰著称。等一下把慕容进去的过程拍下来,看看是不是真的纤毫毕现。”
张季惊恐地看着莫翼,心都凉透了,发觉莫翼正拿着镜头对准自己的脸,立即把脸转到另一边。
慕容惟提醒了一句,“阿翼,你把这个还给安棱的时候,记得把储蓄卡给取出来。”
“放心好了。”
慕容惟的动作加剧了,张季忍无可忍地剧烈抵抗。
缚在背后的双手帮不了一点忙,弯曲着的大腿也用不上力,仅仅在慕容惟的压制下,似乎所有反抗的可能性都被剥夺了。
清醒地,被男人好整以暇地侵犯,让张季极其屈辱。
插入体内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三根,因为有润滑剂的帮忙,可以十分轻松地在狭窄的秘道做活塞式的抽插。热而柔软的内壁包裹手指的感觉非常棒,几乎是一种难得的享受,慕容惟不时把已经插入甬道的手指用力分开,感受内壁的弹性和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