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元的儿子。”
我特别留意了沈流烟的反应,她好像很平静,只是目光停留在田器身上的时间远比对我们要多,打量了许久波澜不惊说:“你爸可还好?”
“好,只是上了年纪,身体大不如前了。”田鸡憨厚,在长辈面前有礼有节。
这中间分明有我们不知道的故事,而且还有一部分甚至连叶九卿都蒙在鼓里,我很好奇,如果应悔元今天站在这里,将会是怎么样的情况。
我一直留意沈流烟,发现她脸上戴着口罩,进门之后沈不悔给我们沏茶,沈流烟取下口罩那刻,除了叶九卿之外,我们所有人全都大吃一惊,沈流烟的左边脸颊全是干硬萎缩的伤痕,明显是被火烧过的痕迹,可惜了这种风华绝代的脸,犹如一块布满瑕疵的美玉,难怪她会戴上口罩。
“很久以前出了些意外,我的脸被毁容了。”沈流烟给我们倒茶的时候,显得很平静,和她的性子一样,云淡风轻并不介意我们的唐突。
我们连忙把目光收回来,沈流烟越是这样静若止水,我们反而越是好奇她口中的意外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