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她,我知道,我她真的不肯回来。我特别特别后悔,我当初怎么就那么混蛋,现在全是报应,报应。”
严尚真看着自己的发小儿又拿着酒往嘴里灌,“你他妈喝的像个傻逼一样,以为别人就会回来了?别搞笑了,你就是喝死在这儿,你前妻也不会流一滴眼泪。”
“那我能怎么办,她都再婚了,我他妈能怎么办。”方独瑜发起飙来,站起来和严尚真对视,良久,他怆然一笑,“尚真,我真羡慕你,真羡慕你有一个听话的女朋友,怎么我这个,从来就要跟我对着干呢。”
严尚真撇过头,哈,听话?阴奉阳违才是正解。
“尚真我跟你说,你要珍惜,别像兄弟这样,把人都搞没了再来后悔。真的,世上可没有后悔药。人,都要为自己犯过的错负责,只不过有的人有机会改正错误,有的人就没有这个福气。”方独瑜倒到沙发上,拿着酒灌了下去,指着他说。
“我们这个圈子里的人,都他妈地太自以为是了,以为没自己搞不定的人,所以一碰上烈性点儿的女人,都得栽进去。”
方独瑜拿着高脚杯,端详里面的红酒流动,躺在一片狼藉的沙发上,“真的,韩江深是,我是,韩河渐那贱人也是。其实也是,念琪骂得对,我他妈有什么了不起,凭什么拿她不当人看,凭什么我可以花天酒地她就不能再婚?凭什么我不尊重她的意愿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众生平等哈,是不是,难怪她瞧不上我,我就是太把自己当个人物了。我自己都瞧不起我自己。”